“大人是生面孔呀,难不成就是户部新进的薄郎中大人?”
薄邖也瞧出了官服的样式和颜色的不同,瞧着和自己的官服一个颜色的人都是高高在上的站着的,自然也是知道户部与其他部是不同的存在。
“是的,在下就是薄邖。”
“薄大人这新入朝,得要选好位置站着呀,这户部,可都是咱们的人,薄大人若是有地方做的不对咱们自己人也不会怪罪,若是站了陛下的那边,那可就不好过了。”
旁边的一位文官这般说着,面上也是有略微警告的意味。
但是薄邖没听,入朝本来就是为了每天能瞧见朝抚,这要是站了别的队伍,还怎么私下里见朝抚呀?
“多谢这位大人提点,不知大人是?”
那位大人见薄邖小小的作了一揖,自然也是小小的还了一揖:“在下乃是翰林院侍讲学士。”
薄邖一笑:“从五品?似乎本官是正四品官员,本官一介郎中,何须你区区翰林院侍讲提点?”
那侍讲脸色立马难堪起来了,原以为是个好捏的柿子,谁知道弄脏了手,柿子却丝毫无碍。
很快,尴尬的氛围就被宫里响起的钟声打散了,明显的不一样的站队,身边的人就不同。
而薄邖也找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样孤身一人的。
“这位大人,在下户部郎中薄邖,不知大人是?”
他一身藏蓝色白鹇官服,瞧着是礼部的五品官员。
“在下李正弦,礼部正五品员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