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远远就瞧见了白淑蓉的墓,没有一丝犹疑地站在了墓前。
南雅回过头,看向自己和叶从挈分开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人。
慌乱的情绪在南雅的心脏里碰来撞去,南雅四周环顾,看到一只手高高举起冲她挥了挥,心才渐渐定了下来。
叶从挈已经折身回到了车边,和周崇啟一起靠在车上抽烟。
“你为了这个女人做这么多,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周崇啟勾起嘴角,颇为戏谑地说道,“牢房的床那么硬,你可真能委屈自己的。”
叶从挈眼神都没给周崇啟一个,吸了口烟,慢慢吐出漂亮的烟圈:“别什么都往下三路想。”
“哟,还是来真的?”周崇啟的语气里多了分笑意,眼神却闪过一丝诧异。
来真的?
真的假的?
叶从挈淡淡看了眼周崇啟:“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周崇啟嗤笑了一声,“这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我怎么没见你叶三少一个一个地帮。”
叶从挈没说话。
周崇啟习惯了叶从挈这一言不合就保持沉默的性子,啧了啧嘴:“不过漂亮的人的确天生拥有特权。”
脑海中突然间闪过一个影子,周崇啟顿了顿,不可思议地看向叶从挈:“我以前是不是见过这个女人呢?”
叶从挈“嗯”了一声:“我回国的时候。”
周崇啟猛地拍了下脑门:“还真是啊!”
周崇啟惊奇地抬头看了看远处,仍旧觉得玄幻:“当时看她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这么辣!”他要带人走的时候,监狱的人再三提醒他,南雅是个杀人犯,让他多注意。
一朵娇弱的茉莉花,手上竟然沾了血,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周崇啟越想越不对劲,侧过头问道:“叶三,你怎么连你的女人都护不住?”
叶家人护短是出了名的,如果南雅是叶从挈的女人,叶从挈没道理让南雅一判就是五年。
“她自己乐意,我能管得着?”叶从挈的语气很不好,捏灭了烟,神色晦暗地看着已经蹲下身的南雅,“有时候无用的倔强,只会给人带去更多的麻烦。”
如果那天南雅明确告知他酒店里发生的一切,她很可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的母亲也很可能不会死。
叶从挈恼恨地想,南雅那时候脾气那么坏,活该受如今的苦。逸云yiy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