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宽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舒尤很不对劲。
吃饭的时候没有喊他,还是他自己主动上桌子吃的,去哪里都开始不愿意带着他了,特别是去何婶子家都是他巴巴的跟在舒尤屁股后面的。
陆宽抿着嘴唇坐在何牧的小书桌旁边,不高兴的看着何牧,吓得何牧一动不敢动,实在没办法了才小心翼翼地问陆宽:“大少爷这般不高兴是所谓何事?”
何牧不问还好,一问简直就是撞在了枪口上。
陆宽不客气地说:“干你何事?”何牧这个书呆子都看得出来他不高兴了,舒尤还看不出来?
声音有点大,把在外面唠嗑的舒尤和何婶子都给惊动了,特别是何婶子,她一进来看到面色不悦的陆宽,扯着何牧从椅子上下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陆宽的面前。
“牧子,快给大少爷道歉,求大少爷饶了我家牧子吧,他还小了,不是故意冲撞您的,大少爷消消气,我这就教训他!”
巴掌声应声响起,一下一下的落在了何牧身上,何牧低着头不敢吭声,丝毫不为自己辩解几句,就这么任由何婶子硬逼着他求饶。
何婶子哭的梨花带雨的,心疼儿子,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错误拦到了何牧身上。
亲眼看到这一幕的舒尤突然有点恍然大悟般的感觉,明白了这几天自己的怄气其实都是在做无用功。
因为陆宽根本不知道她在不高兴些什么。
甚至可能都不知道她不高兴了。
舒尤笑了一下,把陆宽从何婶子家里拉了出来,往家里走去的脚步飞快。
一回到家,舒尤就把陆宽摁在了床上,拉了张椅子在陆宽对面坐好,她一脸认真:“陆宽,我们谈一谈吧。”
陆宽懵了一下,然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