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
等那几个小孩子跑了之后,陆宽也已经把碗洗好了,正端端正正的摆在架子上。
舒尤悠闲的靠在门上,问他:“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被赶出来呢?”
虽说原主帮他说话,但是却连个原因都不知道,就死的不明不白的,倒是也有点不值得。
陆宽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紧抿着唇角,摆明了是不愿意多说。
“你不愿意说也行,等你想说的时候告诉我就行。”
“但是你要知道,陆宽,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叫你做这些农务,并不是故意的折磨你,知道吗?”
本来是舒尤是不打算跟他说这些的,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最好,不能理解也无所谓。
但是刚刚脑海里闪过的那些画面,舒尤突然不想让陆宽误会自己。
良久,陆宽低着头,小声说:“我知道。”都是为了生活。
晚上的时候,舒尤烧红了一点煤炭,天气太冷了,以至于晚上睡觉都睡得不是很好,而且床被也是硬邦邦的。
舒尤习惯了现代的那种空调被,现在换成了这种能够叠成方块的棉被,舒尤表示头都大了。
躺了老半天了都不暖和,特使是脚,冷的像个冰块一样,气得舒尤愤愤不平的锤着棉被,恨恨地说:“等我有钱了,我要把这些全都换了!”
陆宽沉默了一下,还是觉得要告诉她:“上等的棉被需要500多铜钱。”
“.....我晓得,不需要你告诉我!”舒尤狠狠咬牙。
不就是钱吗?整得好像谁还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