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美忙附和:“不用的,我没事,我自己可以。”
而后君安美手撑着推车,缓缓站起,假惺惺的因脚伤,娇弱的站不稳,摇摇晃晃的势要倒去。
吴洁眼疾手快的扶住:“君总,你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
她扭头催促墨北苏:“墨总,你瞧见了没,君总都伤的这么严重了,你于情于理都应该带她去医院吧,否则太没人情味,太不是人了。”
君安美委屈的眼神看向墨北苏,可怜兮兮的摇摇头:“没事,不用麻烦北苏了,我自己可以的。”
胖仔指着君安美的表情,不满道:“小主,渣大姐这神情什么意思,又想打墨兄的主意,不行小主,你一定要誓死捍卫好墨兄,可千万不能让墨兄落入渣大姐的手里。”
君安枳往旁移了一步,挡在墨北苏跟前,彻底阻隔君安美看墨北苏的视线。
她语气果断:“这位吴大姐的话,说的真搞笑,又不是我们墨总害她摔倒的,是她自己硬要往上撞,这就叫自作自受,怎么不送她去医院,我们就没人情味,就不是人了。”
君安枳赏了吴洁与君安美一记白眼:“送她去医院是情分,不送是本分,本来我们墨总是打算亲自送的,但吴大姐这么一说,咱还是不送的好,免得日后君安美赖上我们。”
“是吧,墨总。”君安枳笑颜如花,冲着墨北苏挑眉眨眼。
墨北苏神情淡然,寒光落在君安枳干净的笑脸上,眼眸的冷冽略微有所缓和。
“你……”吴洁气得说不出话来。
青山与老开钱生慢悠悠的出现在走廊的尽头,青山大老远的瞅见君安枳挡在墨北苏跟前,与君安美与吴洁对峙。
青山大叫不好:“完了,这小祖宗不会又和君安美咬起来了吧!致远海纳一家亲的局面,可不能被她给搅和了。”
青山小跑上前,眼尖的他瞧见了君安美脚上的异样,关切的询问道:“君小姐,你没事吧?”
致远一些门面上的工作,往往都是青山在做,例如像现在这样,关心身为海纳集团总经理的君安美。
青山转而看向服务员,明确的嘱咐道:“你去叫人安排好车,送这位去医院。”
“谢谢。”君安美嗓音柔和。
君安枳机智的说道:“青山,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亲自送君安美去医院,万一病情加重了怎么办,残了瘸了,我们可就是罪人了。”
她意有所指:“免得某些人又说我们墨总没有人情味,不是人,影响我们墨兄的名声。”
“君小姐,若不介意,我扶你走。”青山抬起胳膊,主动当拐杖,供君安美扶。
君安美清楚,照目前的形式看来,想要墨北苏抱她又或者扶她走,有君安枳拦着,就绝对不可能,为了能下台阶,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答应青山的搀扶。
起初君安美不愿意翘脚跳,毕竟一蹦一蹦的,与她优雅的淑女形象不符,可受伤的脚,刚一触地,疼得君安美额头直冒冷汗。
她没法,只得用安然无事的脚,翘脚跳,但又因为出于对形象的保护,她一蹦一扭,装作若无其事,一跳一看,警惕四周是否有人看到她不雅观的这一幕。
君安美这背影看得君安枳着实觉得好笑,君安枳捂嘴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君总,我陪你一起去。”吴洁冲着君安美的身影喊道。
吴洁早已打定主意,在路过君安枳身旁时,故意用脚踹君安枳的脚踝,再来个扫腿,让君安枳摔个狗吃屎,也算是解气了。
吴洁算盘打的响亮,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吴洁抬腿对准君安枳的脚踝,君安枳捂嘴哄笑时,瞧个正着,君安枳迅速提脚,朝吴洁的膝盖狠狠踹去,吴洁的膝盖硬生生的磕在地上,失去重心的上半身向前扑去,额头撞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君安枳故意走到吴洁前边,屈膝蹲下,幽幽道:“吴大姐,你也用不着这么客气吧,连头都磕上了,弄得我多不好意思啊!”
吴洁仰起脑袋,脑门磕得淤青,渗出血来,鼻子被撞歪,流出两道血,咬牙一字一句蹦出:“你给我等着。”
“你的鼻子怎么还歪了?”君安枳不解而又觉得惊讶不已。
吴洁伸手一摸,眼珠子瞪得老大,手挡住鼻子,惊慌失措的爬起逃跑。
君安枳叹息:“鼻梁都撞断了,她自己竟然不知道,看来是疼得已经麻木了。”
胖仔的猪肘支在君安枳的脸颊上:“她哪是没知觉啊,根本就是假的,假的歪了,能有疼觉才怪。”
君安枳推开胖仔:“啊?什么意思?”
“现代人喜欢整容,整容简单来讲就是动刀子,不就得哪里不满意,就动哪里。”胖仔的猪肘又顺势靠了回来,“你看前面那个,下巴尖的能扎人,就是整容了的。”看书阁kenshuge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