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燕纾在心里愉快地比了个V。小样儿,姑且让你们这些幺蛾子统统放飞过来!
得益于绿云这丫头的玲珑剔透,燕纾在陈婆子进院门后临时起意,闪进空间搞了个娘亲真容妆,等陈婆子凑上脸之际,阴恻恻地朝她直视过去,当场吓晕没商量。然后趁着人都在外面顾弄陈婆子,又闪回空间画回自己的病容,弄好出来不到现代的两分钟时长,打了个漂亮的空间时间差心理战。
绿云红玉将冯奶娘一行请进内寝来至帐前。照着病中探望的礼数,绿云搬了个圆凳放在距离床榻三尺之地,以免过了病气。
冯奶娘却摆了摆手,近身上前探向账内,但见燕纾全身裹在棉被下,只露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面皮儿由白渐黄不带一点儿血色,双目闭合,鼻息微弱,看上去萦绕着沉沉死气。
这便彻底放下心来。
之前不放心倒不是因为陈婆子所言的闹鬼。她虽有疑问,却并不当真,当时便断定是那陈婆子背主心虚的幻念所致。毕竟燕纾长相与其亲娘有七八分相似。这也是姨娘对燕纾之存在如鲠在喉的其中一个原因。
嘴上却说,“天可怜见的,算来已经九天了吧?”
绿云低低地应了一声,掩面垂泪。红玉低头不语。
都在演戏呢,看谁比谁戏精而已。
冯奶娘回过身子来又说,“如此你们也有些准备起来吧,恐怕你俩再忠心护主也拗不过命数。”
绿云和红玉闻言更是放声大恸。
冯奶娘这才无奈地亮出另一个任务,“绿云,老身看你是个稳当的,你跟我去外院,有爷要传你问话。”
此言一出,绿云红玉面面相觑。帐子里的燕纾也心头一动。
谁啊?是哪位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