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一新问题:“那你为啥不能穿上点啥,还有,你为什么要跟我盖一床被子?”
王十一撇撇嘴,转身把胳膊枕在脑后仰面朝天,仿佛在跟天花板对话一样:“唉,也不知道谁?昨晚抱着我哭的那叫一个惨烈,差点没给我勒死。好话歹话说尽了人家就是不松手,我这引狼入室的自食其果也没办法啊,哄着吧,这不是想给她哄睡了咱再去换件衣服吗?结果熬到我都睡着了,人家也没松手,咱这衣服也没换上。”
我毕生也没这么羞愧过,昨晚后半截完全断片儿,听王十一描述就跟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气哼哼的说:“别信口雌黄的颠倒黑白是非哈,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哎吆”王十一转过脸来,“你这是打算睡过就不认帐吗?”他狡黠的笑了笑,“那你说说E是谁?”
我无话可说了,我确实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半个字的私人生活,若不是醉酒我也没可能在跟任何人说起E来。
看我沉默了,脸色也不对,王十一以为我生气了,赶紧认真起来跟我讲:“天天,咱俩从认识到现在完全都是纯洁的兄弟感情,昨晚这纯属意外,啥实质性的事情都没发生。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跟你男朋友说的。”
我无心跟他解释,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十一却误会了,他翻身坐起来对着我:“我王十一在此发个誓,自始至终我对李天天没有一丝非分之想,昨晚李天天耍酒疯的事情我一定守口如瓶,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今后我对李天天就跟刘备对张飞一样,”他斜了一眼我,“全是大哥对小弟的关爱。”
“去你的吧”,我终于是忍不住了,笑着骂道:“你全家都耍酒疯,你全家都是张飞。”
王十一见我重新露出点笑模样,也笑了:“天天大小姐,那咱们这一趴就算过去了吧?我还有正经事儿要跟你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