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镇子竟还有如此历史渊源,镇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我们终于走到隋桑柳镇的牌楼前了。正值农忙,男男女女都在田间忙碌,街上倒是清净得很,买卖商铺虽都开张,却没什么人来光顾,唯独铁匠铺前排起了长队。项天歌带我们来到了镇北的一家典当行想换点银两,掌柜的接过麟趾金,仔细打量了一番,露出颇具深意的笑容,他请我们在此等候片刻,便到后面去了。
想到两块给死人陪葬的金子能换好些供活人用的白花花的银子,柳一苇虽有些许不舍,却也很是兴高采烈。而我的心里却不太平静,总觉得掌柜那眼神、那笑容微妙,恐怕一切没我们想象的那么乐观顺利。
果然没过多久,柳一苇没有等来期待中的白银,而是等来了官差和枷锁,而这,已在我的预料之中了,舍了金子却把自己送进了牢狱之中,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们双双被狠狠地按在地上,带上枷锁镣铐,押入大牢侯审,理由是涉嫌盗墓。我们被关进去的时候正赶上开牢饭,狱卒赏了我们两个窝窝头,我不禁感慨,这顿饭吃得可真够“奢侈”的!柳一苇却仍一脸茫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就触犯王法了。
我跟他说那掌柜的应该是个博学人,看出了这麟趾金是随葬品,以为我们是盗墓贼这才报官的。柳一苇狠狠地咬着窝窝头切齿,连连嗟叹倒霉,我亦觉得出师不利,懊丧至极。可恨那牢头儿连口水都不给喝,我们两个一上午都滴水未进,又吃了个糙窝头,现在是口干舌燥、难受至极,可供吞咽润喉的唾液都不多了!
要不是看在行李都被这群黑皮交到县太爷手里当物证了,我都想试试能不能靠柳一苇腰间的玉璧再来一次穿越,现在渴的要死,也算是生死存亡之秋,弄不好一会儿都有可能给我们再来个屈打成招、秋后问斩,我俩是玉璧的主人,它要真有灵性,理当护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