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蒋其渊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怎么跟坐井观天是的啊!我怎么觉得我这脸有点烫啊?”
“可能是你觉得错觉吧。”我窃笑,说:“无论在哪儿我们都必须赶紧爬出去火速离开,不然饿不死也要缺氧憋死在这儿了。”
“哎呦摔死我了,我这脊梁骨哎可真够疼的!脸也火辣辣的疼,可能是掉下来的时候擦伤了吧。你说得轻巧,这地方也挺高的呢,目测一下得有十多米,爬上去不容易唉!怪
都怪我啊,我要听话也就不至于被前浪后浪一块儿给拍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了。不过说来也怪,平时我也没这么淘气啊,怎么就突然不受控制了唉!”柳一苇连连叹息。
“这次你可能还真无意间解锁了奥秘立了大功了!”
“哦?此话怎讲。”他好奇起来。
“你发现没有,这两次都是我们用力拉扯这件玉璧导致了时空穿越,不出意料,我们现在已经离开了殷商。”我说道。
“是嘛是嘛这么神奇!咱哥儿俩上辈子跟着玉璧有什么渊源、结下了什么梁子啊?”
“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知道的,要慢慢来。这地方不三不四的,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再说。”
“别啊别啊,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有可能是盗洞,那咱先摸摸有什么宝再说!”
“摸个屁!我看你是老毛病又犯了,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要没拉住玉璧你现在就等着摸奈何桥栏杆吧。再说,东南西北和下面,五个方向你往哪儿刨?你不怕刨出地下水来再拍你一回?”对于他这种记吃不记打的行为我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别呀!万一有点值钱的陪葬品,咱拿出去倒买倒卖,也换点安身立命的本钱啊。”
他这么一说我倒陷入了沉思,我不愿意做这种损阴德的事儿,可这不是二十一世纪,在现代好歹有个家,大不了给人当补习老师也能混口饭吃,在这儿,要是帐篷坏了,我们可真无片瓦遮身啊!
柳一苇见我半天不出声,又添了一把柴、浇了一把油,说:“你想想啊,反正这些东西倒腾来折腾去,它还是在古代里跑不了,宋代挖出的唐朝宝放到现代它就不是古董文物不值钱了吗?况且,你不是还顺了祭祀用的黄琮苍璧了嘛!”
“我不是贪图财宝啊,我是以备不时之需,跟你那不是一个性质。但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思来想去,还是动摇了。
“那还等什么呢,天还亮,勉强有点光,还没下雨积水,趁着天公作美赶紧的!”柳一苇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我一向三思而后行。
“等等,你要同意我的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