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楚歌不耐烦的回过头去,问说:“又怎么了?”
说实在了,他还真的有点头疼这个男人婆,言语无忌,行事无忌,难以捉摸。
葛悠悠看着自己的手,手上一手的血,陈楚歌见了也是眉头一皱,不用说,他肩上的伤口肯定迸裂了,葛悠悠手上的血,就是他的。
话说他每一次遇到葛悠悠,准没好事,上一次被马撞,这一次又挣开了伤口,话说他是不是和葛悠悠天生犯冲了。
葛悠悠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绕到陈楚歌身后,看了一眼陈楚歌被血浸透的衣服说:“喂,你受伤了。”
“废话!”陈楚歌没好气的说。
葛悠悠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了一些说:“那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有伤在身,快,找个地方我帮你看看!”
说完不等陈楚歌回话,就一把拽着陈楚歌的手,将陈楚歌拉到了旁边的一家酒楼当中,冲店小二要了一个包间之后。
上楼的工夫,随口点了几样菜肴,让店小二下去准备,她则将陈楚歌推进包厢当中,关上房门。
就开始扒陈楚歌身上的衣服,这一连串的举动,让陈楚歌脑袋发蒙,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葛悠悠也是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给陈楚歌的上衣扒了下来,露出背上往出渗血的伤口来。
呀的一声惊叫,“伤的这么重,伤口有些开裂,怎么办啊?我没带金疮药,你带了吗?”
带个屁啊,陈楚歌就寻思着出门吃顿饭的工夫,而且还在家门口,能有什么事儿?
“没有。”陈楚歌回答。
“那怎么办?”
“等下我会东宫府,找郎中看一下就好。”
“也是,不过看这处理方法,东宫府里的郎中也不怎么样嘛。”葛悠悠看着陈楚歌的伤势评头论足。
陈楚歌对眼下这个样子,怪不习惯的,拉了拉衣服说:“看过了就放手吧,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拉拉扯扯,很不妥吗?你们不是应该讲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
扪心自问,唐朝的女子,肯定还没开放到脱离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程度。
果然,言及此事,葛悠悠意识过来,脸颊通红,气势顿时蔫了下去,嘴里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憋出一句:“怎么?看了就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对你负责啊?
“别,不用,我可高攀不起!”陈楚歌一边穿好衣服,一边连忙拒绝。
开什么玩笑,葛悠悠长的是不差,但是就这性子,他怕回头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掀桌子拆房估摸着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儿,他可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