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杜兴见他这样都笑话他:“你瞧瞧你这样,哪有神武军的风采。”
陈楚歌抿了抿唇,死要面子的回:“男人的风采是在战场上,为国家,又不是在花楼中。”
初听这话,杜兴面上稍愣,而后忽的捧腹大笑,满口打趣:“我看你日后在自家媳妇儿跟前是否也这般说辞。”
陈楚歌挠头,待他成婚,还不知是何年马月。
俩人说笑之时,底下的人已开出一间阁楼,备上满桌酒菜。桌旁,坐着两位女子,各持一边,一女子抚琴,一女子斟酒,俩人发件都戴着巴掌大的娇艳花朵。
斟酒女子举手投足风情无限,身上纱衣因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半天洁白光滑的细肩,娇骨分明。
听到推门声闻声抬头,眉眼妩媚,双唇饱满红艳,脸颊一侧垂落一缕发丝,逆光而显,如话中仙女!
陈楚歌一时都忘记呼吸,就这么呆傻站在门前。
杜兴朝里走了几步,见人没跟上,回头便瞧见一张痴呆脸,他忍俊不禁,重新走回去伸手拍他肩,话中调戏:“陈兄,现在你知何谓绝色在人间了吧。快别傻着,进来啊!”
陈楚歌这才尴尬摸了摸鼻子,迈步进去。
实在不是他拘谨,这在21世纪学了大半辈子的科学民主法治,已经形成固有思维了,他这要是放现代,活脱脱是在犯法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长呼一口气,暗自给自己做思想建设:今时不同往日,今时不同往日啊!
他尽量坦然的坐下,刚一坐下,原本斟酒的女子便靠身过来,身子紧贴他臂膀,抬眼望去,见她笑得风情万种,温声道:“公子请喝酒。”
话落一只纤手便已上前,手中握着酒杯。
陈楚歌整个身子都已僵硬,这实在刺激但又排斥。
刺激是因不用怎么费心思,也有娇美人上前伺候,这排斥也是于此。古人不知,可他是历经科技时代的,艾滋、梅毒这样的恶性病,全是这么给惹上的。
他虽想享受人间天堂,却也怕一时安乐毁了下半辈子。这样的机率有谁说的准。
酒已在前,他来不及拒绝,一杯喝下,整个嗓子火辣辣的,这酒真烈啊!
杜兴在旁一副看好戏的样,见他在女子面前万般扭捏姿态,实在觉得新奇有有趣儿,忍不住张口打趣:“陈兄,即已来此,便不要拘谨,宫中当差已十分辛苦,好不容易出来的,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陈楚歌还一副游神在外的模样,也不知这话他听没听进去,就只是呆呆的点点头。
在他身侧的女子一听他为宫中办事,言行之间,便更加妩媚风情。
她坐起身子夹了一块肉,另一边纱衣顺势滑下,露出抹胸束裙。她胸间的山峰,若有若无的蹭着陈楚歌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快靠在他怀里去。
她张口,声音细细柔柔:“公子,吃一点肉吧。”说这话,她双唇在一旁昏暗烛灯的照耀下泛着星星闪闪的亮色,一双狐狸眼就要将人的魂魄给勾了去。
陈楚歌喉咙上下浮动,他眼眸慢慢睁大,似看到一个巨型的艾滋病毒在向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