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怀孕三个月,身上的危险物品都被魏言搜刮了个干净,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魏言一直在旁边跟着,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不放心这,不放心那,生怕一不心磕着碰着。
南宫浔就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跟着明月,张口闭口“明月姐姐”,秦风觉得这子比时候烦多了,看着碍眼,也没有时候可爱了。
玩游戏的时候,不知道南宫浔那个臭子是不是踩了狗屎,每次分组都能和明月一组。
秦风本来想用一把匕首换自己和明月一组,但是那死子有匕首了,不愿意。
后来,秦风,百花楼……两人才换了位置,秦风如愿以偿的和月亮一组了。
到了饭点,明月本来想和大家分而食之的好吃的,叫秦风吃了个大半,没想到秦风看着清瘦的,却那么能吃,以前都没看出来,果然人不可貌相。
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在吃下东西了,应该吃不下了吧。
梁思凡倒是没什么表示,依旧是那副谦谦公子,彬彬有礼的样子。
几人尽兴而归,相约有时间还要来玩。
这次流觞曲水,梁思凡忙于生意没有来,几人列坐左右。虽然明月对诗词不甚精通,却也背过几篇可以拿来应付,几人玩的不亦乐乎。
可真谓之风乎舞雩,咏而归。
……
转眼间已至五月,皇上遇刺的祸首还没有找到,仿佛凶手人间蒸发了似的。
关键是,皇上对太子的态度似乎有所松懈,这是南宫商所担忧的事,他怕这个太子一直平安无事,不然,怎么废嫡立长。
一日,明月在宫中和双姨踢毽子的时候,一直飞镖突然飞过来,射中旁边的花盆,花盆应声裂开,泥土洒了一地。
飞镖是从宫墙方向飞过来的,是谁在那,为何却没有被人发现,难道是宫里的人?
飞镖上有一张纸,上书“明日午时,御街赌坊”。
明月不明何意,只是默默将纸折了起来。
“公主……”
“双姨莫要担心,无事。”
翌日,御街赌坊。
明月手持紫竹箫,一身紫衣,面纱遮颜,赫然是萧姑娘的身份。
她不明是谁给她传信,为什么给她传信,就以萧姑娘的身份来了赌坊,一探究竟。
想她也是跟着南宫觉上青楼,下赌坊的人。自然懂得一些赌博的事,就像个老手一般,先站在一桌旁边旁观,偶尔下两局。
然后走开看下一桌,毕竟她今来不是赌博的,然后就把赌坊转了一圈。
明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和平常的赌坊没什么区别,混乱、嘈杂、七教九流的人吵吵嚷嚷。
然后有一桌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起了争执,一个壮汉先动手,往对面的人身上撕扯,两人扭打在一处,砸坏了很多东西,却没有人制止。
撕扯之下,一饶衣衫从前襟处被一下子撕扯开,露出了一个刺青,那人显然已经落了下风,被打的鼻青脸肿,却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