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次抛下自尊,想尽办法讨他欢心,主动到将女人的矜持丢的一干二净。他却一次次对她的举动视若无睹,北歌心中气恼至极,她想不明白,萧放为何一直不肯碰她。
北歌躺在地上,想了许多萧放不碰她的理由,突然,北歌从地上惊坐起,她觉得不可置信,却又非常合理。
莫非,萧放是断袖!
北歌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可细细一想,萧放极有可能是个断袖。不然在教坊司那日,她一.丝.不.挂在他身前,费尽所有手段引诱,他不会无动于衷的。
北歌越坚信自己的想法越心惊,萧放若真不好女色而好男色,她从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功亏一篑?
北歌连忙从地上起身,她得找人问问,随在萧放身侧,最亲近的也不过是连祁和兴平。北歌想到连祁,连忙跑出了房门。
连祁照例刚带兵巡逻完山庄回来,就见急急跑来找自己的北歌。
北歌望着连祁,几番犹豫,最后表情很严肃的说道:“连表哥,我今日和你说的话,你千万莫要同侯爷说。”
连祁瞧着北歌的表情,他先问了问:“你想做什么?”
北歌见连祁不应,忽然鼻子一酸,她抬手拉了拉连祁的衣袖:“表哥,你先答应我,要不我不敢说…你若是不答应,便再没人能帮我了……”
连祁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更何况是北歌这种拿捏好尺度,专门用来哄骗他的眼泪。
连忙赶忙答应,只求北歌别哭。
北歌吸了吸鼻子,她先松开拉住连祁的小手,最先问道:“灵后赏给侯爷的那批舞姬都在哪?为何我来到这里后,再未见过她们?”
“那些人被养在幽北城中的宅子里,侯爷是不会将她们带到军营的。”
北歌又问:“那…侯爷从前的那些侍妾呢?为什么都不带在身边?”
连祁听着一笑,他反问:“你问这些做什么?害怕侯爷有其他女人?这个你无须担心,我随侯爷在边关多年,只见过侯爷留你在身边。”
北歌听着连祁的话,心上瞬间凉了一半。她看着连祁,久久说不出话。
连祁见北歌不说话,以为她是一时太过高兴,又加了句:“我听兴平说,侯爷这二十多年来也没碰过其他女人,算起来,也只有你了。”
连祁话落,北歌的心彻底凉了,她的眼睛更红,如今是倒是真的想哭了。
“你…你可别哭,这若是让侯爷看见了,误会我欺负你,我可是要挨打的。”
北歌憋着眼泪,似乎不死心,她直接问了出来:“那这二十多年来,侯爷是好男色吗?”
连祁被北歌出口的话,惊得怔愣,他张了半天的口,竟一时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连祁本就惊愣,再一抬头瞧见站在北歌身后的萧放,直直吓得半跪在地,连祁颤抖的拱手请安:“侯…侯爷。”
北歌正疑惑连祁这突然其来的动作,待听见他口中的话,北歌心上猛得一震,下一刻,她听见身后,萧放沉冷至极的嗓音:“和安!”
北歌根本不敢回头,她路过身前的连祁,抬腿就跑。
连祁慢慢抬头,待触到萧放怒到不可言的黑脸,又连忙低下了脑袋。
白寒之站在萧放身侧,他望着北歌逃走的身影,奋力的憋笑。
萧放眯眼看着北歌的背影,重重的一甩衣袖,转间眸触到白寒之面上的笑,萧放的脸色更黑:“再敢笑,本侯就让你笑不出来。”
白寒之闻言,连忙正色的低下身子。
萧放又冷哼一声,才转身离开。
萧放走后,白寒之和呆愣的连祁对视许久,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
北歌是被萧放在温泉旁的亭子里找到的。
北歌看着一步步踏着台阶走上来的萧放,不由得跟着一步步后退,想与萧放拉开距离。可亭子中的空间有限,北歌最终还被萧放堵在了亭内的石柱上。
北歌瑟缩的像头受惊的小鹿,她根本不敢抬头与萧放对视,她的小手缩在胸前,将自己与萧放的胸膛隔开些距离,北歌怕得紧,认错认的飞快:“侯…侯爷,妾…知道错了……”
萧放五指捏在北歌颈上,他的大手顺着北歌细白的长颈一路向上,最后托起她艳丽的小脸,萧放目色危险的盯着北歌:“知道错了?”
北歌想飞快的点头,可下巴被萧放拖住,她动不得,只能望着萧放,眼眸眨个不停。
“妾真的知道错”北歌后面的话被萧放堵在嘴里。
萧放将北歌紧抵在石柱上,他捧着北歌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窒息的感觉很快涌上来,北歌不安的抓住萧放胸前的锦衣,她想说话,最后都没为‘唔唔’的声音。
萧放含咬着北歌的唇瓣,他手上轻轻捏北歌的颌骨处,北歌紧咬的银牙被迫松开,萧放的气息长驱直入。
北歌发现,无论自己在任何时候,都敌不过萧放。北歌被萧放吻的没了力气,双腿发软,她被夹子石柱和他胸膛之中,险些站不住。
萧放感受到北歌下滑的身子,他的大手掐在她腰肢上,将她拖住。
萧放的吻从唇瓣一路落到耳唇,萧放含住北歌的耳唇,轻咬了咬,他感受到北歌颤抖的身子,哑着嗓音询问:“和安,想试试本侯如何好女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