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唱戏了,我这是诉说思念之情。”祝长乐一看小金子的腿真绑了东西,她边解开边道:“小瓶盖要是敢说她来不了,回头我就去烧了她的船。”
“好主意,烧她最喜欢的那艘。”
“我吹火折子,你去点。”
腚腚双手一摊不关我事,“那是你们女人的恩怨,我可不参与,不然最后倒霉的铁定是我。”
“晚了。”祝长乐挥着解开的手绢咧嘴一笑,“她说在前边的余丰镇和我会合,我肯定告诉她你要烧她的船,你猜她信不信我说的话。”
在两人手里吃亏到大的腚腚恨得牙痒痒,“祝长乐你要是没失忆就往回倒一下,看是不是你说的要烧她船。”
“我没说,凤姑做证!”
“你怎么不找你师父做证!”
“她太远了。”说到这个祝长乐还委屈上了,“我师父要是在我就和她一起把这一路的门派都打穿了,轮得着他们来追着我不放?”
两人一起长大,腚腚最清楚长乐从没受过这种憋屈,这和打架打不过不一样,那是技不如人,回去努力练打回去就是了。可眼下这是别人捏着她的弱点让她连眼睛都不敢稍移,就怕一个大意家人出什么事。
“不行,我不能想这个,越想越气。”祝长乐做了个运气的动作平息自己的情绪,可之前的开心捡不起来了,她放开小金子趴到小尾巴背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蔫哒哒的。
小金子啄了她一下,祝长乐给了它一个眼神,“乖,去找吃的吧,吃得饱饱儿的我再陪你玩。”
“咕咕。”小金子似是听懂了,抖开翅膀飞入云中。
腚腚最看不得她没精神的样子,用打狗棒戳了戳她决定用别的事来刺激她,“老和尚练了一炉新丹药。”
“他哪年不练药了。”
“这次的不一样。”腚腚神秘兮兮的道:“炸炉了!”
祝长乐腾的坐起来,“房子塌了吗?他胡子烧了没有?”
“……你就不能盼着点他好。”
“他又不会怎么样。”祝长乐在马背上盘起腿,“他都多少年没炸炉过了,这次练的什么药让他晚节不保?”
“回元丹。”
祝长乐突然没了声,定定的看着腚腚。
“我知道你肯定关心这个,听说这事我就去找他确认过了,他其实不让我告诉你,说没练成没什么可说的。”但他和小祝子是没有秘密的,就算这会不说之后也会告诉她,他知道这药小伙伴惦记多少年了。
“他还说已经摸着这丹药的边了,等他找着缺的那味药引就可以再次开炉。”
“他胡子如果烧没了,我剪我的头发给他贴上。”
“……”
:伸手,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