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云臻一头雾水,什么叫,只是她一个?这句话究竟在暗示她什么,这个男人在怀疑什么?难道不信宁宁是他的骨肉??
“你听不懂吗?”
纥于邪皱眉,觉得这个女人不仅怂还很蠢,自己怀了几个孩子,都分辨不出?
想着他们的人,感到那个瘸子家时,瘸子已经跑了,孩子也不见踪影,说是瘸子一个人跑的,那孩子没有跟他在一起。
与他的孩子再一次的失之交臂,他内心郁结,一团火气熊熊燃烧,目光阴冷的注视着梁云臻,那视线如利刃一般,刺了过来,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凶狠异常。
强忍着想逃跑的欲望,梁云臻硬着头皮问出声:“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医院说,我怀的是单胎。”
梁云臻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徒然就变脸了,可谓堪比翻书还快,但是,她做错了什么?
“你简直是个!“
纥于邪犹如愤怒的雄狮,怒视对面伏低做小的女人,胸腔里的气氛生生地被他逼了回去,梗在喉咙里,险些憋出内伤,这个蠢女人,怀了几个宝宝都不自知,糊里糊涂的母亲,简直是刷新了他对粗心大意的认知,这哪是粗心大意,这简直就是没心没肺,粗枝大叶,智商捉急!!!
“纥于先生,抱歉,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但是我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带着宁宁,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或者索取什么,宁宁始终是我的孩子,我并没有打算交出抚养权,我……”
梁云臻虽然被男人的怒意惊得一头雾水,随之,她想到什么,薄唇叭叭的一张一合开始解释,她原本也没有打算赖上纥于邪,用宁宁换取什么利益,但,还没等她叭叭完,就被纥于邪打断:
“停,我并没有生气,要气的也应该是你才对,你有权利问我索要这么些年孩子所需的生活费,让我的孩子流落在外,你一个人带,确实不易,这张卡,你拿着,以后孩子的生活所需一切,由她爸爸承担。”
纥于邪迈着修长的腿朝着梁云臻走来,一步一步,宛如踏在梁云臻的心坎上,她只看到越来越近的身影,一股邪魅惑人的身影逐渐向自己贴近,她能嗅到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惑人心神淡淡的烟草味,感受到男人泛着热度的视线,她觉得脸颊像是在燃烧,不自觉的就想要后退,逃避。
“我,还是不用了,这么多年,宁宁都是我自己带着的,孩子很乖,吃的喝的用的,也不会委屈孩子一分,我等负担的起。”
梁云臻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闪躲不敢看那人摄人的眸子,但是拒绝之意却是掷地有声,她有她的骄傲,不吃嗟来之食,她不会亏待宁宁。
“呵,不要?那是我纥于家的孩子,宁宁身上穿的衣服,有些地方都开线了,孩子的鞋子,有些磨损了,该换新的了吧,而且,你现在所住的公寓,一个月下来房租不少吧,现在还不打算给孩子一个稳定的住所吗?”
纥于邪步步紧逼,他没有瞧不起梁云臻的意思,但是,在可能的情况下,他想要多帮助她,还有多为孩子做些什么。
“我,我回去给孩子买新的,至于房子,我们不打算常住,不用买房子,过些时候,要去国外了,在那儿,有我们的家。”
梁云臻眼神黯淡了一瞬,是吗,才买多久的衣服就开线了?难道是Ann找的设计师做出来的童装质量不过关?该换人了,鞋子磨损?宁宁那个小淘气,又爬树了?回去要好好教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