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你...........你不要乱写啊?两张试卷虽然很多,但现在考试才刚开始那不久,多想想嘛!”
楚夕暖更茫然了,“我为什么要乱写?这试卷很简单啊,题目看一下答案就出来了,又不用怎么想”
女老师颤抖着嘴唇,“简......简单?同学,你能不能把你的试卷给我看一下?”
楚夕暖撇嘴,“呐!给你。”
女老师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接过楚夕暖的试卷,认认真真的从第一题开始看起,楚夕暖眼神无辜,乘着女老师看A卷的空隙开始做B卷的题目。
后来,墙角画圈圈的人多了一个。
后来的每一场考试,楚夕暖都向监考老师讨要AB两张试卷,全校的人被楚夕暖的骚操作震的一愣一愣的,到最后,甚至不用楚夕暖开口,监考老师去考场的时候,除了本场考试所需要的试卷外,额外带上一张B卷。发试卷的时候直接给楚夕暖发两张试卷。显然,楚夕暖在教师组也出了名了。
楚夕暖这边进行的热火朝天,但陈文文这边可就不好了。陈文文在教师组,第一天监考楚夕暖的那位女老师是出了名的大喇叭,楚夕暖考场发生的事考试一结束,女老师就传遍了教师组,自然也就传到了陈文文的耳中。包括楚夕暖说的怕有人污蔑她作弊的这句话。
陈文文脸色发白,在各位监考老师的口中,陈文文猜测楚夕暖的成绩绝对不差,甚至极好。陈文文很担心,要是楚夕暖真的考上了年级第一,那么她就真的要永久放弃教师资格评选的资格。她一年的工资就那么点,一些名牌包包,名牌衣服都是用奖金买的。这要是放弃了,那她的名牌包包这些东西不都买不了了吗?
还有楚夕暖说的什么怕有人污蔑她作弊的事,她知道,如果楚夕暖真的考到了第一,她是绝对不会甘愿放弃这个优秀教师资格评选的,那么她是会有极大可能说楚夕暖作弊才能考到第一的。楚夕暖这是直接把她的后路给堵了啊!真是好深的心思,走一步算百步。
楚夕暖是真的想喊冤,如果她知道陈文文是这么想的话,她就只想说,你想多了,脑补是病,得治!她只是懒,不想到时候还有找寻各种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累不累啊。一次性就解决不好吗?它不香吗?
陈文文当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旁边的石万贵本来睡得正香,被自己老婆闹得睡觉都睡不安稳。石万贵气的大哄一声,“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就滚。”
陈文文条件反射的浑身一颤,有些紧张,“现在就睡,现在就睡!”
但石万贵还是被弄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伸手一把抓住陈文文的长发,“贱人,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吵得我睡不着,你是不是在想那个野男人?是不是!”
陈文文头皮被抓的生疼,但她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嘴里不停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陈文文卑微的样子丝毫没有激起石万贵的同情心,反而让他愈加暴躁,拿起皮带就往陈文文身上抽,陈文文努力抑制住嘴里快要叫出来的痛呼声,零零散散的字母溢出嘴唇,她跪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因为她知道,等石万贵打完就好了,要是自己动了,反而没那么快结束。
果然,石万贵打了一会打累了,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支烟,黑暗中,一束火光窜了出来,微弱的光照在石万贵的脸上,隐约看到长长的一条疤痕。
石万贵抽完了一支烟,然后跪在了陈文文的面前,不停地磕头,道歉:“对不起文文。对不起,痛不痛,我真不是个东西,文文,你打我吧。”说着,不停地扇自己的耳光,还拿起陈文文的手让她抽打自己。
陈文文终于痛哭出来,每次石万贵一有脾气就打自己,但打完了就像这样跪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认错,认错之后石万贵就会对自己特别的温柔,陈文文就是贪恋这短短的温柔,才辛苦的维持这一段残破的婚姻,迟迟没有提出离婚。
石万贵温柔的抱起陈文文,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跪在她的面前:“老婆,对不起,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和老公说,老公一定给你解决了。”
陈文文抽噎了一会,开始断断续续的讲着自己和楚夕暖打的赌,石万贵温柔的用手拭去陈文文的眼泪,轻轻地吻了吻陈文文的眼睑,柔声道:“老婆,你放心,那个楚夕暖我来解决,小丫头片子敢欺负我老婆,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还有你的那个什么优秀什么评选的,你放心,我也绝对会让你得到的。乖,不哭了哈。”
石万贵把陈文文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她睡觉,陈文文哭累了在石万贵怀里睡着了,石万贵把陈文文放在床上,自己就盯着陈文文看,清凉的月光顺着窗户照射进来,照在石万贵的脸上,一条近乎7厘米的长疤痕从眉心到左侧脸颊,眼底藏着一片暗色的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