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自己花钱去其他村子找个婆娘吧,真以为这玩意那么好做?”
青年笑呵呵的离开,心里朝村长吐了好几口口水,自己儿子一文钱不花,找了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媳妇,轮到他们就怕这怕那的。
下一次有女人来这旅游,他就自己留下一个。
其实村长还是担心姜觅会报警,毕竟她的手机他们还没收走,村子里信号不好,但有时候还是可以拨打电话。
反正这伙人先扣着,要是来了就把人交出去,要是没来,就说明那女人没报警,他们自然就不用担心其他的了。
姜觅听他们那毫不在意的语气,就知道他们干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在拐卖没有被重视的时候,又有多少人遭遇毒手?
有人被逼屈服了,有人跟原主一样,失去了年轻的生命,还有人连死都做不到,像畜生一样被迫活在这个世上。
姜觅悄悄走到村口,捡起一块石头,走到守在村口的村民面前,在他惊诧的表情下,面带微笑地敲晕了他。
然后把他绑在树上,扯破他的衣服捂住了他的最,折了根树枝,抽了几十鞭,直把人抽的醒了过来,呜呜咽咽的反抗,不过树上没有支点,他连躲避都做不到。
姜觅又抽了好几鞭子才停下手,那人衣服都抽的满是破洞,鲜血渗出了衣衫。
当着那人面,姜觅离开了村子,却在走了一段路后,又从山路悄悄折返。
营造了一番自己已经出去的假象后,姜觅又再次回到了村子。
还没祸害够,又怎么会走呢?
夜幕降临,村子陷入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隐隐约约的哭声从白天一直持续到现在。
丁雄侧躺在地,背部被牢牢的绑在木柱上,忍受着膝盖的剧痛,还要听着几个女生烦躁的哭泣声,厉声喝道:“能他娘的不哭了吗!”
崔月月:“呜呜呜我们怎么办啊?”
“他们会不会强迫我们,会不会把我们都留在这里?呜”
江志华:“现在的情况,他们很有可能会在你们几个中再选一个。”
黑暗中,他们没有看到江志华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丝毫没有担忧。
而众人心中思索各异,都在想着怎么做对自己才是更有利的,同伴这种东西,关键时刻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
以前有叶一南那个倒霉蛋让他们维持了表面的友爱,姜觅现在就是打破了这种虚假的友情。
姜觅回到村长家,偷走了他家两只专门下蛋的母公鸡,还有唯一一头水牛也给牵走了。
水牛放生,母鸡留下来当口粮。
吃饱喝足后,拿出背包里的睡袋,身上喷满防蚊液,找了家废弃的屋子睡下,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总比睡在山上好,危险太多了。
这个村子背靠的雾山还是比较原始的,夜晚的危险也加剧,毒虫毒蛇是最难防的,特别是睡觉的时候,不好防备,也正是因为这样,村长一行人也不觉得姜觅会从山路出去。
更何况她一个外村人,根本就不认得路。
第二天一大早,来换班的人,正打着哈欠,抬头就看到了被挂在树上血淋淋的人。
立马高声呼喊,叫来了十几二十个人。
手忙脚乱的把那人放下来,才发现他被堵上了嘴巴,怪不得一直没有人发现。
那人一得到说话自由,痛呼道:“痛痛痛,莫挨我!”
那几人扶着他,下手又没个轻重,挤压着他身上的鞭痕,那酸爽无法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