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秦王稷再也无法保持气定神闲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偃道:“再重复十遍,也是那样!本公子愿意带四名手下,迎战司马横率领的百名铁鹰锐士!胜利者,将迎娶大秦第一美人琴清!不知秦王,可敢答应否?”
“你可想清楚了?”
“本公子想得非常清楚!”
“这可是公子偃你在各国使者面前公然承诺,绝无受到我大秦胁迫威逼之处!”
“正是如此!”
“既如此,那寡人岂能不成人之美?来人啊!准备比武!”
秦王稷心里想得却得却是:赵偃,你找死!寡人不管你是有什么后手,或者是自暴自弃。总而言之,面对百名铁鹰锐士,你……绝无幸理!
司马横更是怒发冲冠!
这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两道浓眉如刀,一双锐眼似剑,沉默寡言,冷到底,好似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现在,这座冰山却是爆发了!
赵偃怎么敢应战?
怎么敢只带四人,就挑战百名铁鹰锐士?
他把铁鹰锐士当成什么了?
土鸡瓦狗,还是任他屠戮的猪羊?
简直是岂有此理!
司马横带领百名铁鹰卫士,来到曲台之,道:“兄弟们!赵国公子偃,要带四人和咱们咱们比斗,此乃本将之奇耻大辱!乃是铁鹰锐士建立以来,从未有过之大辱!我等,应该如何?”
“杀竖子,以雪此辱!杀竖子,以雪此辱!杀竖子,以雪此辱!”百名铁鹰锐士长矛高举,义愤填膺。
从没有人,如此轻视铁鹰锐士,没有人!
至少,没有活人!
“很好!”司马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狮子搏兔,亦需全力!兄弟们,列阵!”
“喏!”
霎时间,百名铁鹰锐士列出了军阵。
长矛手在前,杀气凛凛!
刀盾剑士居中,剑意冲霄!
弓手居后,仿佛阴冷的毒蛇!
铁鹰锐士,已经严阵以待!
即便遇千军万马,他们也有把握战而胜之,不堕大秦铁鹰锐士的威名!
直到这时,赵偃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长身而起。
他右手一伸,道:“枪来!”
“喏!”
聂云双臂用力,将怀抱着的武王枪,递给了赵偃。
赵偃再次朗声道:“典韦!许褚!杨再兴!薛仁贵!”
“末将在!”四人高声答应!
“对面是大秦最精锐的铁鹰锐士,尔等怕吗?”
“什么铁鹰瑞士,插标卖首之辈尓!我等若是怕了,简直能笑掉人的大牙!”
“好一个插标卖首之辈!”赵偃抖手舞了个枪花,道:“诸将,随本将军杀敌!”
“愿为公子效死!”
霎时间,典韦手持双戟,许褚舞动镔铁大砍刀,杨再兴握紧烂银枪,薛仁贵挥方天画戟,随同赵偃,向着铁鹰军阵直冲而来。
四人,要冲百人之军阵。
主动进攻!
“你们怎么敢?!!”
司马横勃然大怒,道:“射!”
嗖嗖嗖!
六十支狼牙箭,其快如电,带着尖锐的啸声,向着五人袭来!
总共二十名弓手,却射出了六十箭!
换言之,人人一弓三箭!
如此实力,实在是可畏可怖!
在司马横的眼中,铁鹰锐士个个都是卓绝的神箭手,无论准头、力度和速度,都在巅峰状态!
这一轮箭雨过来,最少最少,也能杀死一人并重伤一人!说不定,赵偃五人全部饮恨当场!
然而,事实——
当当当!
随着一连串的响声,六十支雕翎箭,全被磕飞,无一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