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白都没有意识到,她心里已经开始委屈了,声音都变得哭丧丧的。
一听这语气,陶君夏脾气立马上来了,要上前的动作被亲哥拦住,怒喝:“刘常飞!!”
她的声音刚落下,空气诡异的安静了几秒。
“咯吱”,一声清晰的折骨声。
旋即,就是刘常飞杀猪般的嚎剑
杨白白手腕一松,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影当郑
她傻愣愣地扭过脸,瞧见陶君眠一张冷肃的脸,眼里没有一点情绪,平静地令人心慌。
少年自顾自收回手。
刘常飞的手以一个极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眼角泛起泪花,又惊惧又愤怒。
“你做什么?!陶君眠你疯了?!”
陶君眠只是淡淡的瞧着他,开口道:
“如果一定要疼痛才能记住教训,表哥在满足你。”
刘常飞的眼泪不受控的从眼角滚下,异常狼狈,猩红着眼眶瞪着少年清冷的面容,咬着牙,一句话也不。
陶君夏完完全全没想到她哥拦住自己,是要来一个更猛的,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感觉……有点儿可怕。
秋夜的气温果然很凉,树叶摇动的沙沙声还听得清楚。
杨白白一双手完全凉了,看向陶君眠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惧意。
紧咬下唇,刘常飞强忍疼痛道:
“你算哪门子表哥?你算什么?!你没资格管我,跟那个女人一样,你们都是应该受到惩罚的人!”
他这话,陶君夏听不下去,上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