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白听着单听莫让校长给她父亲打电话,整个人激动地大喊:
“不可以!单听莫!你,你要是真的做了,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被你打死,变成鬼也要弄死你!我会的!停手,停手啊,单听莫!单听莫!!”
可单听莫哪里会管她那不痛不痒的威胁,该做的还是做给她看。
杨白白就盯着校长边喝茶,边翻着一张纸,纸上兴许是有她父亲的电话号码的。
她就这么看着校长按着手机,拨通电话……
“不要信!我没营我唔!唔嗯嗯!!”
杨白白的声音很响亮,单听莫估计是听她吵的不耐烦了,直接在桌子上撕了一张透明胶布,眼疾手快,一把贴在她嘴上。
女孩急得眼眶都红了,愤恨又徒劳地挣扎着,委屈的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校长正花乱坠地向她父亲控诉着,她在学校里和同学不和,肆意斗殴的恶劣行径。
有多坏,就把她讲到多坏。
莫须有的退学理由一下全齐了。
可是这些事她真的没有做过,一条都没樱
为什么可以这样,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地污蔑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
杨白白越想,心里的委屈越是翻江倒海,一双眼紧紧闭着不让眼泪有机会落下。
单听莫又老神在在坐回了那张皮椅上,饶有兴致地瞧着杨白白隐忍痛苦的模样,不自觉弯起嘴角。
不知过去了多久。
校长的手机再次响起,听到那头的消息,脸色大变。
杨白白那个时候听到父亲出了车祸的消息,是什么样子的?
大概和疯了没有区别。
就算在那以后,单听莫转学,也换了另一个校长……
但她却也真的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现在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