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发吹干,不然会感冒的。”
向暖:“……”哂笑道:“又不是冬,哪儿那么容易感冒?”
她一向如此,也没见因为洗完澡不吹头发感冒啊?
然而许清川却依然坚持。
见她不愿意去,索性先放下工作,拿了吹风机过来,直到把她头发上的水渍全部吹干才摆手。
向暖:“……”
因为这该死的甜蜜负担,向暖一时凌乱到难以自持。
她头发凌乱的遮在眼前,跟恐怖片里的女鬼似的。
许清川将吹风机放回原来的位置回来,见她一动不动的,像个孩子似的的赌气。
闲笑着,伸手她遮在眼前的头发分开,理顺了,撂倒耳后,宽大的手掌俯在她脸颊上,凑过去,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才开口:“不开心了?”
向暖:“……”沉默着,什么话都没。
许清川也不意外,沉舒一口气后,手掌移至她后颈处,不经意的轻抚着,像在安慰。
“我害怕你会生病,怕到死!”低沉而暗哑的语气里糅杂着近乎绝望的浓烈:“我想你好好的,最好一点事情都不要有!”
向暖呼吸微滞,好一会儿才恢复如常。
片刻后,俯身靠在他怀里,安稳而又知足。
有她在,许清川也没什么心思理会工作,关羚脑,抱她去卧室休息。
大概是估计她工作了一实在太累,许清川便没再像刚结婚那两似的缠着要她。
而是心翼翼的将她搂在怀里。
没那么着急入睡,而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跟向暖话。
大多关于工作。
而提到工作,向暖便立刻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