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传来切菜声，应该就是那个叫小叹的女仆在做饭吧。

说到这个人，陆凡嘴角不经意抽搐了一下。

小叹简直就像是什么都市小说或者小白文里的人物，主角在外面见到了一个可怜的小姑娘，然后救了她，小姑娘为了报答以身相许，成为了对方的女仆......

如果庞克没有走那条小巷，他的人生也许就会像是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一步步装逼打脸迎娶白富美带着小女仆，走上人生巅峰吧。

但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

陆凡已经开始适应他的新身份并准备潜水很长一段时间了。

那么此时的哈莉在做什么呢?

“终于做好了！”她手里捏着一张完整的人的脸皮，朝着身旁被绑在地上的一位体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性甜甜的笑了一下，“谢谢你啦”

如果忽略掉她手中那张脸皮的话，那这幅场景还是挺养眼的。

地上的女性脸皮被完整地剥下来，露出其里面的狰狞的筋肉。

“嘿，别摆着那么一副伤心的表情吗”哈莉将那张脸浸没在营养液中，转身蹲下面向女性，“笑一个怎么样？”她将手指伸进女性的嘴中，然后向外扒开，形成一个狰狞而又勉强的“笑容”。

“呜唔唔！”女性感受到了疼痛，疯狂的挣扎起来，当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知道是因为她待在陆凡身边久了，还是因为她已经接受了部分的黑渊意志，哈莉现在的性格开始变得有点像那个在132号宇宙陆凡的joker化身了。

有人可能已经知道哈莉要做什么了。

没错，为了获取身份，她特意绑架了一个外貌身高和体型都差不多的女性，并剥下了她的脸皮，接着就是上身和下身的皮肤。

有人可能觉得这很扯，但实则不然。

哈莉曾经经历过不少的异常事件，里面有人会武功，也有人会魔法，甚至一拳破火球的她都见过。

其中有一位资历很深的黑魔法师，他在全城到处寻找漂亮的女性，并剥下她们的皮，替换成自己的。

当时他盯上了哈莉，当然，被打败了。

“没想到我最终有一天会用上这个啊。”她像是自嘲的笑了笑，拿起一支匕首，向自己的脸庞靠近了一点，但没有下手。

“一切都是为了主的大业！”她如此催眠着自己，然后......

缓缓割下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