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被罗生给坑了。

哈莉发誓，她这辈子对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先使用计谋将她抓住，然后敲断四肢，注射麻醉剂，就这样，哈莉成为了对方的人形魔素提取机。

“那个该死的卑鄙的疯子！”直到刚才，哈莉也依然在憎恨和恐惧着那个身披白大褂的青年。

但这一刻她忘记了思考。

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一刻，她看见了真理。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世界在倾斜，在升温，在融化，她所目及到的一切都在扭曲着。

“你所看见的真实并非真实，你所认为的虚伪也并非虚伪！”一个声音在哈莉耳边咆哮着，“你的肉体被奴隶！思想被控制！灵魂被约束！”

“世间的一切都在束缚着我们，道德伦理秩序......人们用他们想要的方式把我们圈养在一个小圈子里！但是他们无法得逞”声音在咆哮着，哈莉的眼神逐渐变得麻木和迷茫，在某种力量的干扰下，她甚至无法完成自我思考，“来吧，加入我们，加入这条伟大的队伍之中吧！抛弃这些不必要的，曾经束缚着你的规则！获得自由，信仰黑渊，融入黑渊，成为黑渊！”

“信仰黑渊......融入黑渊......”少女呆愣在原地，身上捆绑着她的装置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她眼神茫然，跪坐在地上，丝毫没有得救的欣喜，她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成为黑渊？”

“没错，”陆凡不知何时已拿走了尸水，他在自己肚子上开了个洞，将尸水放了进去，随后洞口复原，接着，它的身影逐渐扭曲，最终变成陆凡经常用的人形状态，陆凡走到少女身旁，蹲下来轻声对着哈莉的耳朵说道，“加入黑渊，你将不会再被约束，不再被控制和奴隶，你将获得真正的自由”

这些话一半真一半假，即使哈莉加入了他，那也只不过是被另一个人所奴隶罢了。

说这些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吸引哈莉入教，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

“但现在没有这个魔法师不行呢，”陆凡叹了口气，将真身的影像收了回来，为了拉个人，他还要牺牲自己的本源来制造真身影像，还编了这么一大堆羞耻到爆的中二话语，“画传送阵，炼制尸气，培养眷族，这些都不是我所擅长的，没有帮手简直要命。”全然忘记了自己死不了的陆凡在内心叹息道。

“不过看来这些付出已经得到回报了呢。”陆凡看着眼神逐渐坚定的少女，有些欣慰的说道。

片刻后——

哈莉跪在陆凡跟前，脸上满是狂热和坚贞。

在这间地下室里面，她说出了日后会咏唱无数遍的话语。

“愿黑渊指引我们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