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的宛兹王后不是我亲生母亲。我自小也不是在宛兹国长大,十三岁之前我一直随母亲住在紫贪后国,后来母亲病逝,父王才把我接到宛兹。”
“那你又怎么来了上京?又为何消失了五年?”荣华问道。
“那时宛兹国内内政频发,而我又刚刚才到宛兹,加之年纪小,父王怕有人暗害我,便在两年之后把我送到了上京。”说完,她看向苏秦衣,“在上京居住了一年后,便在宝安寺遇见了你。”
“那你后来又为何离开?”苏秦衣看着她。
“因为父王来信,说他身体染疾,恐时日无多,便让我立即回去。这一去我以为最多两年便可回来,哪知从我踏进宛兹国开始,便遭遇无数暗杀,虽说我武功不错,可到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后来受伤休养了近半年才好。这半年里,父王的身体意外好转,我本愈立即离去,可就在那时,二哥三哥相继发动政变,我担心父王的身体,便留在宛兹帮助父王肃清叛乱,之后叛乱清除,可宛兹国力却大不如前,于是我选择留了下来,直到三年后宛兹国彻底恢复正常,我才回到这里。”
她一番话说完,屋内又再次陷入寂静,这样的解释,倒不知道该如何了。
荣华听着,一时内心五味陈杂,眼神复杂的朝苏秦衣看了一眼,然后起身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和文翰先回去了。”说完便和文翰离开了。
苏秦献朝两人看了看,然后道,“想必你们还有话聊。”说完,朝门外走去,待把房门掩好后,便大步离开了。
一瞬间,偌大的屋子里只剩苏秦衣和安清越两人。
一室寂静,安清越刚想开口,却只见眼前白影一闪,他的唇已覆在她的唇上,起初触感冰冷,之后渐渐滚烫。
安清越觉得她快喘不过来气了,连忙想将苏秦衣推开,可她连推了几下,眼前这人竟没有一丝想要离开的意思,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乱摸了起来,天啦,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心里也开始着急了起来,苏秦衣,你怎么回事?不是翩翩公子,清俊温和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就在安清越左思右想之际,突觉身体悬空,竟被苏秦衣抱了起来,她慌乱的朝苏秦衣看去,只见他脸色微红,双眸含情,大有不可描述之事发生,我的天,她立即准备一掌拍过去,可苏秦衣却似知道她的动作一般,只见他的手轻轻一挡,然后迅速把她的手禁锢在了他的手底下,之后纹丝不动。
“苏秦衣!你想干什么?”
苏秦衣微微一笑,“我想做什么?难道还不明显吗?”
“你……你放开我,我明日还要面见陛下,有正事。”
“是吗?那……我轻一点?”
“苏秦衣!”眼看着离床越来越近,安清越彻底恼羞成怒,“你放开我!”
“我不放。”
看着他坚定执着的模样,安清越把态度软了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在床上说也一样。”
“你?你知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