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越来越羞耻,导致朕看话本子也越来越提不起兴致。
明明是非常好的作品,如果是以前,朕肯定能感同身受的哈哈哈,或者看见虐了嘤嘤嘤,再或者看见面红耳赤的场景心生旖旎。结果现在面无表情的看着画本子里的主人公和小情郎夜半调情,雨夜分别,生死相隔……
对于这个问题,朕和朕看话本子最大的中间商王喜福进行过探讨,王喜福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个中间商,他就负责赚差价,给皇上和写话本子的人搭建平台。
后来王喜福看朕实在是纠结,试探性的跟朕说。
“奴才听说,由于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后会有一段不应期,就是那种,明明应该有反应,但是提不起劲儿,皇上现在的状态就有点像。”
朕觉得很有道理。
但是朕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太监要用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给朕举例看话本子没反应的事儿。明明朕也没有体会过这种不可描述。
不过王喜福说完,朕和王喜福却都有种明悟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想象的魅力?
在朕面无表情又胡思乱想中,王喜福终于捧着膳食进来了!御膳房给朕准备了一大锅养生汤,里头甚至还有太医院开的几个药膳。
朕看着王喜福拿银针试毒,却无端觉得王喜福现在的表情特别像潘金莲,他对朕说:“皇上用膳了。”
朕想了想,朕可没有叫武松的弟弟,王喜福的年纪应该也不会有西门庆看上他,把奇怪的念头丢出去,朕嗯了一下后伸手。
王喜福殷勤地给朕递上一双银筷子。
朕扒拉了一下几个汤,又要了个勺儿,整了个汤泡饭。
养生也好,养生让朕活的久一些,争取熬死熠皇叔。
朕一碗饭吃了一半,外头忽然有小宫人进来给王喜福耳语两句,又快速出去。王喜福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对朕说:“皇上,十三王爷来了。”
朕捧着饭碗的手一顿,脸色变得不大好看。
高熠,朕唤他熠皇叔,封地在襄阳,有些人叫他襄阳王,也有些人叫他摄政王,但这些都不是正式的称呼,能摆在台面上的也就只有十三王爷,这个从他排行来叫的称呼。
毕竟我那父皇登基之后,把他所有兄弟的封号都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