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澈怀中有一封信,是文家田庄的文总管亲自交给他的,说是其女为感谢他的送药,亲手写下的一封道谢信函,随即又有个不情之请,请他保密这件事,别让第二个人知道。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请求,如果只是道谢函没必要怕人知道,但是文总管却不觉得自己这么要求有何奇怪之处,这点相当奇怪。
奇怪之处不只这一点,文总管交给他的那封信厚度也很奇怪,里头的信纸肯定不止有一张,至少有两张或三张的厚度。如果只是道谢,需要用这么多张信纸来写这封信吗?因此他真的很怀疑信的内容真如文总管所说只是道谢。
不过这一点他倒是想岔了,文荣之所以没有怀疑信的厚度,实在是因为他理解女儿的字写得并不好,而且还偏大,因此虽然只写了几句话,可能也需要用到两三张信纸,所以对信的厚度根本不疑有他。
不管如何,文绮丝是成功的算计了父亲一回,信总算交到上官寒澈手中了,至于上官寒澈对于突然收到这么一封信是什么感觉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所考虑的只有上官寒澈在看见信的内容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那封信上官寒澈在回京途中一直都没有拆开来看,一来是对内容有所疑虑而犹豫,二来则是找不到独自看信的时间,因为白日没有独处时,夜晚手下的探子又找上他,忙得他焦头烂额,连睡觉的时间都不足了,只能利用白日的时间在马车上打盹,弄得大伙都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
回到京城之后,上官寒澈又忙了几天,这才有机会将那封充满疑点的信拿出来,然后缓缓地打开,把里头写得密密麻麻的三张信纸抽出来看。
信他没看完,因为只看了几行字,他就被信上的内容给吓住了,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这是什么?他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