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德行,还真是什么都怪别人。”
“后来家中实在无钱了,因为酒庄和绸缎铺的事,家里还欠了别人一大笔钱。那段日子,高利贷整天上门,弄得加载不宁的。你爹就逼着我去娘家借钱,我没法子就去找了你舅舅。”
宁月清说起这些陈年往事就忍不住叹气。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把这些家业全部都交给康如柳的话,也许杨家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样子。
女儿也不需要整天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
还要看着自己被人为自为,为自己绸缪打算。
“舅舅怎么说?”
“你舅舅能怎么说呀?当时我怀着你,肚子已经很大了。他也怕那些要账的人上门会伤了我,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这钱给付了。但是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当时了你爹说了,会慢慢的还上这笔钱。可是这都十多年过去了,一点钱影子都没有看见。你说我怎么还好意思去找你舅舅要种粮?”
宁月清怎么都觉得自己开不了这个口。
前账未清,怎么可能又来借呢?
虽然宁家可能真的不缺这一点。
但是自己怎么可能拉的下脸去做这种事情呢呢?
杨婉而听着宁月清的话,神情十分的凝重。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开口去和宁天磊要东西确实有一些过意不去。
“婉儿,我那里还有几只金簪,要不然你拿去当了吧,拿点总量发总量发给他们。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你都得办成,不然的话,别说康如柳了,就算是你爹也不会饶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