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闻声就站了起来,显得乖巧异常。等燕纯把那大大方布铺好后,她又坐了下去,别这布还挺厚的。
然后她还发现,这燕纯还细心的给她拿了件披风,令祁易弦不禁有些赞叹啊。
不过这披风……怎么这么大啊?给祁易弦披有些像被子了……
祁易弦不解的看向燕纯,燕纯也看傻了眼,他从尚云郡主那里接过来的时候,好像没这么大……
额……
应该自己看起来没这么大,公主人。
好像就……就大了……
“害,没事,大点暖和。”祁易弦拢拢披风,真厚啊。燕纯想想也是,就去弄食盒了。
听到这边声响的容珩,回过头就看了两眼,这不还没没看两眼呢,就看见了姑娘身上披的那件披风……怎么那么眼熟呢?
咦!那不是我的披风吗?昨马车上母亲喊冷,我不是给了母亲吗?咋就到了姑娘手里了
容珩剑眉星目皱着,算了,总归一件披风,给姑娘就给了吧。就是自己穿了挺久,母亲怎么不知道找个新的给人家呢。
不过,姑娘的身子被裹着,露颗脑袋在外边,还挺可爱娇俏的。
这时正抱着鸡腿啃的祁易弦,就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声:“啊嘁!”
她不在意的搓搓鼻子,唉,肯定是冻着了。想着,她又拢拢披风。
祁易弦把脸蹭蹭披风上的毛,唉,真暖和。不过她蹭着蹭着就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她又使劲的嗅了嗅,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
这?这不是她衣襟里那个,她的那个荷包的味道吗。
想着,她就问守在边上的燕纯:“阿纯,你这披风哪里来的?”
燕纯回道:“奴才去膳房遇见尚云郡主,尚云郡主问起公主,奴才就回了,然后奴才走的时候,尚云郡主就叫我去了她那里,拿了方布和披风给奴才。”
燕纯完,祁易弦就有点傻了。见此,燕纯以为公主是不知道尚云郡主是谁,他又道:
“尚云郡主就是祈王妃啊,就是公主晚间见还一起用膳过的那位贵人。”
祁易弦回神看了燕纯一眼,表示她知道了。
祁易弦抱着手里的鸡腿,瞬间感觉这鸡腿它不香了……
这披风是姑姑那里拿的,这么大件,想来该是她那位堂哥哥容珩的。怎么想想有点膈应呢?
唉,其实容珩吧,怎么呢,就是感觉有点冷的有点害怕,好像不好相处。长的确实超级好看,但是,就是没几个人抗冻啊!
祁易弦想着又觉得不对劲,那……那个荷包是谁的啊?
她眨巴眨巴那大大的桃花眼,不会也是容珩的吧!
不过她马上就否决了,不会的,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凤印,怎么会和容珩的荷包放在一起呢?
肯定是父皇的!世上身上味道一样的人多了去了。肯定是熏香用的差不多,肯定是自己闻错了。
肯定是这样子,祁易弦想着。其实她挺想拉开衣襟把荷包拿出来嗅嗅,可是她不好意思啊,会被当成变态的吧……
不远处的容珩看着这边,那个脑袋一动一动的姑娘。不禁嗤笑了一下,还真的是年纪太了啊,一惊一动的。
不过她到底在想什么呢?那个的脑袋,真让人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