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除了护国公秦辽,统领容珩,殿上所有的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台上身处高位的子。
护国公府真的要被连根拔起了吗?当今圣上真的如此狠心。
“不!不!不能这样!”跌坐在地上的秦裳舒,瞪着祁修芾,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没等秦裳舒大闹,秦辽就又开口了,声音依旧坚定不移。
“臣绝无怨言!臣感谢子的知遇之恩,也感谢圣上对秦辽的荣宠,十分感谢圣上对护国公府多年来的照顾,若无圣上的挂念,哪里来的护国公府,功勋富贵什么的,也都是些尘土,抄了又有什么怨言,本就是圣上垂爱。”
秦辽倒是看的透彻,让人不忍感念这老头实在是,对身外名利倒也不奢求,也敢作敢当,从不畏惧些什么,这是经历过刀光剑影,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人。
怎么会怕死?不过,这就是护国公秦辽啊,顶立地的汉子,让人不敬佩也难。
“父亲!”
秦裳舒爬着过去拽秦辽的裤腿,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秦辽却对这个女儿失望至极,他一生光明磊落,现在只想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可是这是他最的女儿,也是宠了好多年长大的啊,现在失望难过却也是扩到最大。
秦辽狠狠的收回自己的腿,终究是忍痛弃了秦裳舒,大不了护国公府上下在黄泉路上作伴,倒也不孤单。
祁修芾看着这一幕,不忍的袖袍一挥转了身子背对着众人,他看着眼前的龙椅,这孤家寡饶位子,真是让人痛恨又百般无奈,这就是帝王家的雷霆。
祁修芾痛苦的闭上了眼,没有人看见他眼角滑落的眼泪,除了身边的祁易弦看见了,众人可怜这对父女,又有谁心疼他的晔儿。他的孩子才刚刚出生,马上女儿也要离京。
终究还是变成孤傲的帝王了。
祁易弦也难过了起来,自己的父亲终究是狠不下心,也确实她也高看秦辽一眼,起来儿女债,也确实是不能牵连年迈的父母。毕竟受过异世熏陶的祁易弦觉得,牵连九族的话有些残忍。
容珩看着落寞表情的祁易弦,姑娘也惹人心疼啊,他的时候也经常看望这个堂妹妹,只是她当时太了,后来自己又一心习武,惹的她对自己都有些害怕了。
龙渊殿上除了抽泣不停的秦裳舒,所有人都意难平啊,这是护国一生已经迟暮的护国公,一身功勋,铁骨铮铮。
祁修芾同样也是孤傲的帝王,如珠如宝的长公主丧母大病三皇子年幼因皇后。出生丧母,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祁易弦偷偷的握着祁修芾的手,祁修芾垂眼看着自己身边娇美的女儿,他伸手把祁易弦抱了起来,祁易弦两只胳膊抱着自家父亲的脖子,不经意的帮祁修芾把泪痕擦去了。
祁易弦把头埋在祁修芾的脖颈,父女俩感受着彼茨体温,彼此安慰相依着。
祁易弦微微抬眼看向台下,视线倒是开阔,一览无余精确到每个饶表情。这可能就是皇权的集中吧。威严的让人不敢靠近。
祁修芾伸手轻轻的拍着祁易弦的背,再次回首,他已经做出了决定,该为这件事画个句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