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起的蹊跷,想必皇上也想到了,可能早已派人去彻查了吧。
想起来,跟在晔贵妃身边的另一个大宫女姝染是会功夫的,武功还不低的样子,听是晔贵妃产后打算去游玩度假的别苑出事了,姝染被派了出去办事,这事出的还真是巧啊,若不是人为,简直算好了一切,不然这时机实在是巧了。
很久没话的祁修芾看了一眼站在下方的和桑
起来这祚皖当年也是名动京城的翩翩公子,原名叫林逸迢,父亲林远林尚书却因为被先皇的后妃陷害,流放边疆途中病死,母亲郁郁而终,后来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被那后妃的儿子强占。
再后来的夺嫡之战中,祁修芾就一个哥哥太子祁修彦被害断了一腿,与皇位无缘后起兵造反,当场被诛杀。
后来祁修芾就一个弟弟祁修潜就是害了祚皖家的那个皇子,被查谋害太子,其心可诛,被贬为庶人,被派去守皇陵的路上毒杀。
老皇帝就三个儿子,痛失两个儿子,一气之下立了祁修芾接诏书。
以前祁修芾亲母早逝,所以没人替他筹谋,他自己对这个位置也不是很感兴趣,百般无奈之下接了诏书,更无奈的是老皇帝还未替新帝铲除朝堂的蛀虫就撒手人寰了,留了一摊子烂事给祁修芾。
后来传言祁修潜死于祚皖的手上,新帝祁修芾知道他们之间的龌龊事,也觉得对不起祚皖的父亲林远尚书倒也没什么,当不知道一样。
现在想想,让自己的女儿阿弦跟着他也不错,祚皖能文能武,若不是当年一气之下剃发当了和尚,入宫为官也是一等一的权臣,是个揽权的好帮手啊。
可惜了,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若女儿不在京中,自己把儿子看牢了,自己也好放手办事。
“既如此,待阿弦病好以后,便让她随你前往镇国寺吧,不过在此期间,朕的掌上明珠若是出了什么事,绝不轻饶,还望逸迢好好看顾了。”
祁修芾不紧不慢的喊出祚皖的原名,倒显得亲近了,又重现帘年的少年模样。
平静了这么些年,京城倒也该掀起些风浪来了,不然总有些人忘了京城以前发生了什么。
太久没给这些人立规矩了,倒是忘记这下到底姓什么了。
“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晚点过来看看长公主。”
祁修芾松了松筋骨,背靠在了龙椅上,抬手捏着紧皱的眉头,对祚皖挥了挥手。
祚皖慢慢的退了出去,倒也还处变不惊,刚刚看见皇上那寒的像冰一样的眼睛,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了,不是吓着,只是认识这厮这么多年,头一次看见他发出这么恐怖的气息,倒是有些吃惊。
祚皖徒殿外,看见地下还跪着的那些人,祚皖不知所云的抬头望了望,这京城怕是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