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传你们前来是因为陛下的病症有些疑点，需要问一下你们当时的情况。”高士廉对一应御医和侍女道。

“臣等(奴婢)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高士廉欣慰地点了点头，而后便是示意长孙秦可以开始了。

“最近陛下是否头痛欲裂？”长孙秦开门见山地问道。

“陛下确实会头痛欲裂……”侍女们的回答倒也直截了当。

“几次？”长孙秦点点头，头痛欲裂是确定了，接下来便是频繁与否了。

“奴婢遇到过三次……”

“奴婢遇到过两次……”

“奴婢也遇到过两次……”

……

长孙秦暗自心惊，看来李世民患颅高压的时间并不短，这十几个侍女，最少地都遇到李世民头痛难忍两次，而最多的，则是达到了五次之多……

粗略统计，便是有三四十次了，而这还不算程度偏低的头痛……

“那御医们都是怎么医治的，知道头痛的原因吗？治疗是否有效？”从宫女口中得出了长孙秦所要的答案，剩下的部分，便是需要御医们来解答了。

“我等给陛下切脉诊断，并不能诊断出来病因，所以只能是给陛下开些镇痛的药方，虽然服用之后很快见效，但是治标不治本来，而且近来似乎并不能取得起初时那么好的效果了。”

御医们也是先对视一眼，而后派出一名代表，而这名御医在说着过往的治疗之时，也是面露苦色，无奈地摇着头。

“嗯，可以了，我想这也足够证明我所做出的诊断了。”长孙秦点了点头，御医们提供的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

“诸位大人听说过风涎吗？”长孙秦转过身来，对五位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问话的大臣问道。

之所以会问他们，是因为长孙秦想知道他们对风涎的了解程度，而如果他们完全不知道的话，那长孙秦还得给他们解释，而最后还可能会被他们怀疑。

不过倒也无妨，现在一应御医在这里，倒是不用长孙秦亲自给他们解释，同时也可以让他们帮忙查阅风涎的患病症状。

“风涎又是什么东西，你个黄口小儿，在这里扯了半天，净说些我老程听不懂的话！”程咬金哼哼道。

程咬金觉得长孙秦找来这些御医问了这么多话，最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便是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