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徒看得出来自己的主很是着急,但谁也不敢去劝。
一个时辰……到了。
鹿邠看着远方,他真的不会来客是吗?
而护城河上游那一片野草中,有一人顶着太阳,身着黑衣,躲在哪里许久。
鹿邠不见一丝动静,抬了抬手。
守在桥边的亡徒得到命令,一剑砍断了绳子。
梦魇之中的华清秋掉入了河中,她原本能到她册封了九日为君夫,可窒息的感觉让她睁开了双眼。
她看见有个黑影正在游过来,可他又被人拉走了。
“九……九……”
鹿邠以为华清秋会游上来,可那么久了,她都没有动静,他着急的从城楼飞下来,跳进了河里。
鹿邠在浑浊的河水里寻着那一抹鹅黄色的身影……
不远处,她挥着手,口中喊着……救?
鹿邠加快了速度,将她捞了上来。
上了岸的华清秋在地上猛咳。
鹿邠有些气道:“你们华夏女子不是会游吗,为何不自己游上来!”
华清秋擦了擦嘴,瞪着他:“是,怪我!你又如何得知我惧水,是我!”
鹿邠自知自己失败了,也不能再寻理由留她。
“小公主,你是我这辈子的例外。”
华清秋莫名的看着他。
“想不到他如此狠毒,我以为你对他来说很重要,果然和他一样心狠!”
华清秋起了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鹿邠叹了一口气:“你可以走了。”
正当华清秋莫名其妙时,他带着他的亡徒们消失了,仿佛一直以来只有她一人。
华清秋见城门下还留了一匹马,心里对鹿邠也少怨了半分。
她骑上来马,寻着一条路走了。
不远处的城墙边,那白衣男子看着她离去。
不远处的的山脚下,一身黑衣的某人将所有看在眼里。
“公子,方才多险。”
“是,多险……”
他看着鹿邠,心里多了几分打算。
“她是软肋,亦是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