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诗从杂物间搬起梯子,下一秒又有些犹豫。
她想起律师严以航对她的劝导,千万不要用过激方式去刺激周时贤,万一赔了夫人又折兵就得不偿失了。
是以,梦诗放开梯子,然后直接拉下了镶嵌在杂物间墙壁上的电闸。
电闸一关,远程监控便失去了电源支持,无法工作。
几乎是同时,梦诗的手机响起,是周时贤的来电,刚一接起便是一顿劈头盖脸:“你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梦诗回道。
另外从刚刚这句话里梦诗推断到自己从盥洗室门口到杂物间这段路监控是抓取不到的。
“你是不是破坏了监控!你给我等着,信不信我立马回来弄死你!”周时贤威胁道。
梦诗故作惊慌,哭央道:“真的不关我事,我也不知道,房间突然就暗了下来。”
周时贤目色一沉,立马想到会不会是停电了,不再等梦诗继续解释,便匆忙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周时贤的电话再次杀到:“我刚刚打电话问了电力局,我们小区没有停电,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拉电闸了!”
梦诗心中一惊,继续狡辩:“没有!我刚刚下楼看了,我们电线被楼上装修的给剪断了。”
“他们无缘无故剪我们电线干嘛!”周时贤自然不信。
梦诗大脑飞快运转:“我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听说是想引一条线,结果在穿墙的时候不小心把我们的电线给弄断了。”
周时贤依旧将信将疑:“那你赶紧让他们给弄好!听到了没!”
“好。”梦诗敷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