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情绪这么厉害!前辈说这样的人往往都能完成任务的!
瞬间,系统对田密以及自己抹茶味儿的硬盘有了无尽期待!
“呵,你个小鬼,上次坑了本太子那么多,还在乎这些东西?”穆夜淡然地喝着茶说。
“钱哪有嫌多的?”说着坐在了另一侧的太师椅上。她背后有离国,只要没什么有关两国政治层面的大事,离国的这靠山是很稳固的。她的任务点只在君不厌身上,所以对别人,怎么舒服怎么来。
放下茶盏,穆夜有些严肃地开口,:“上次的迎春神的杀手抓到一个,要跟着一起去看看么?”
“太子没问出点什么?”说道正经事,田密也端正了态度。
穆夜双眸晦涩,摇摇头。
“连太子都问不出,我能有什么办法?”这是真心话,这段时间她也听说了些穆夜的手段。
顿了顿,田密又说,:“或许,太子离我远一些,危险就少了。”
闻言,穆夜垂眸思索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本太子的侧妃?”
把话说得这么敞亮,田密是没想到,不过这也不耽误她就说下去。
“虽然只是怀疑,但命只有一条,还是小心些为好。”田密也直言不讳。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穆夜蹙着眉又问,:“你和侧妃有争端?”
虽然这只是猜测,但田密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毕竟不管是原主的记忆,还是她来了之后的事情。似乎只有田竹与她不对付。
想了想,田密开口道,:“以前只是些女儿家的小矛盾,没什么。不过以后,若是太子与我走得太近,或许矛盾就变味儿了。”
仔细盯着田密的表情,虽然嘴角挂着笑,但看得出她说这话是认真的。然而他穆夜做事,何时顾过别人的感受?
且不说他现在只是对田密有些兴趣,即便是他爱一个人,在某些事上也不可能被左右。
“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田密知道,这个“她”指的是田竹。
“那便等着妹夫的好消息了。”田密也是给台阶就下的,看到穆夜态度摆明了,接着就换了称呼。
又聊了一会儿,因为穆夜有事便离开了,毕竟是太子,不可能像田密一样这么多空闲。
田密收拾了东西带着田心莲出去逛街。
走在路上,田密闲聊道,:“你怎么这么怕太子?”
搓捻着裙摆,田心莲含糊道,:“也不是害怕...”
“那...”还没说完,田密便看见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围了一圈人,还有杂乱的叫喊声。
拉着田心莲的手,:“走!去看看!”
一边欢欢喜喜看热闹,一边在心里鄙夷这种看热闹的“劣根性”。
挤进人群才发现,关着门的店铺台阶上,一个蒙着眼的老人,破衣烂衫的老人半躺在台阶上,胳膊支在略高的地方,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葫芦。隔着一米多远就能闻见辛辣的酒味儿。
“臭老头儿!你又来骗酒喝!!”一个又高又壮年轻人,臂膀上的肌肉看起来孔武有力,长得也是一脸凶相。
“要不你就把你把那破刀留下,大爷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那大刀也不值几个钱,我这是可怜你!”青年的小眼睛在眼眶溜溜的转,看起来就像有什么坏点子。
老人不应,仰头喝着酒。
“给我打!”年轻人往后退了一步,后面几个拿着男人胳膊粗的棒子,一脸狗仗人势地开始往前走。
最前面的人把粗壮的棒子举起来,老人半点儿不担心,自顾自地喝着酒,一脸享受。
在木棒子落到老人眼前一臂远的时候,忽然被一条鞭子勾住。
人们顺着鞭子看去。
少女一袭红妆,发丝尽数束起,皮肤雪白,凤眸含着讥笑。一手拉着鞭子把儿举到额头高度,另一只手拉着鞭子。
“你谁啊!?”
“你田密爷!”
“这是镇北将军长女!你们胆敢放肆!”田心莲有些害怕,但还是站出来高声说了一句。她怕堂姐不爱用将军府的名头,这些人又不知天高地厚伤了堂姐。
虽说田密没有田心莲想的那样“高尚”,她没什么忌讳,能动嘴绝不动手,将军府也好、离国也好,这些大腿该搬出来还是要搬。平时虽然不爱用,但田心莲说完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手里的棒子应声落地,小弟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指挥行动的男人。
将军的女儿他可惹不起,更别说这位还是离国皇帝的义女,这都是昭告天下的事儿了,没人不知道。
沉默一会儿,带头的男人眯着本就看不大见的眼睛,冷哼一声带人离开了。不过看热闹的人还久久不散,在一旁自以为隐蔽地对着田密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