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漾儿。越说越没规矩了。”
她又转头看向沈慎行,觉得这个少年倒是越看越顺眼了,和颜悦色道:“哀家的这个请求倒也不难,还不至于要你上刀山下火海,也用不了碎大石淌油锅。而且,你若是办的好,哀家还另外有奖赏。”
沈慎行搓搓手,“那怎么好意思。太后要真有赏赐,不如多给奴才赏些银子。”
卫漾呸了一声:“见财眼开。”
沈慎行笑眯眯看她一眼,狡猾如猫,“难不成公主喜欢见色起意的?”
卫漾气结,要找赵太后哭诉。
赵太后早被他俩折磨的没脾气了,还能不能让她这个太后把话说完了?
堂堂太后,这么一会儿功夫,出场机会连丫鬟倒都比不上了。
赵太后索性直接提到重点上,省的磨磨唧唧,“哀家倒意思是,让沈公子教卫漾学琴。”
两个人异口同声,从没有过的默契:“不行。”
“我不愿意。”
沈慎行可怜巴巴:“我觉得我还是去油锅炸一炸,炸到三分熟,出来还能给你表演个乐子。你要是让我去教她弹琴,没准,我连个骨头渣渣都不剩了。”
他大约终于想起,上次被长公主叫去弹琴,弹的手抽筋,弹的他怒摔琴弦。
卫漾也委屈,哭的好不哀伤,这回是真有眼泪了,可见多么不想和沈慎行待在一块儿。
“母后,你要是让我和他待在一块儿,儿臣清白不保啊。他是个登徒子,宫里多少舞女糟蹋毒手,被他污蔑,被他逼得走投无路……”
沈慎行:???
艹,被污蔑了,这可不行,必须得灭回去。
“太后,您可不能偏听偏信啊,不能帮亲不帮理啊。若说我沈慎行最流氓的事,就是昨天晚上,把这位背了几里宫道,几十道宫门,给送回来了。”他手一指,正指的卫漾。
太后思索,还没开口,卫漾爆发了:“原来是你!你把我敲晕的吧?还把我扔进柴房里?我杀了你……沈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