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凤子衿在门外敲门,“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还要赶去码头乘船。”
相思笑了笑,“你是不是与子衿说了什么?他今日怎记得敲门了?”
凤良辰点点头,“我今早与他长谈了一番。”而凤良辰没说的是,他与凤子衿所谈并非此事,而是千叮万嘱保护相思。
凌翰大师并没有来送行,相思早已习惯,每次从凤灵山离开,师父都不在。
黎治和黎倾心昨日便听说相思此去北武并非易事,却也无法,黎治又双眼含泪拉着相思的手,“儿啊,你可要保重自己,别听凌翰的,适时可以把身份亮出来,安全最重要。”
黎倾心看自家爹爹如此,很是不耐,拉过相思,“说要是欺负你,就给我狠狠的打回去,甭管打死还是打残,姐姐给你撑腰。”
相思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嗯嗯,姐姐语气真是霸道,这有了姐夫就是不一样,底气足的很。”
“啊?姐夫?倾心,你何时给相思找了姐夫?这么大事,为父为何不知?”说着眼泪又在眼眶打转。
黎倾心烦不胜烦,瞪了一眼相思,“坏丫头,有你的。”说完就走,黎治此时也顾不得相思,紧随着黎倾心追问。
相思与凤良辰依依不舍,最后实在无法拖延,相思才上了船。
在船上一直闷闷不乐,任凭凤子衿如何逗她。
夜晚,船行至江边,凉风习习,相思站在甲班看着江水滚滚,竟惆怅起来,以前也经常随爹爹和师父四处采药,自己独自出门或与子衿游历四处也是有的,却从未像此次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