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声疾呼,让本就虚弱的人声音更加沙哑起来,不知怎么的,风潋潋觉得自己似乎心在跟着颤抖,手却怎么也下不去了。
风潋潋轻叹了一声,平静的将簪子重新束回自己的发间。
她抚摸上夜卿酒的脸颊,喃喃道:这一世,我放过你了,希望有朝一日,你也能放过我吧!
或许,我可以换个方法离开你,一个本可以不伤害我们所有人的方法。
隐身在旁边的明晨看此一幕,终于放下了警惕,离开了房间。
此刻的夜卿酒依旧蜷缩着身子,而风潋潋惊奇的发现,他的身上居然泛起了冰碴子,这是怎么回事?
每个月圆之夜的无故消失,难道跟他的身子有关?
风家是医药世家,而她的父亲风守正更是太医院院首,风潋潋受父亲影响,从小便精通药理医术,风守正更是说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于父亲的青睐,自然又引来了风细细的妒忌,可那时候她隐藏的极好,风潋潋从未察觉出。
出于医者本能,风潋潋便伸手探向了夜卿酒的脉搏。
好奇怪,这与常人无异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第一次,风潋潋开始质疑自己的医术。
这是三年来风潋潋第一次看到夜卿酒寒症发作的状态,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去叫人吧!
莫名的,她居然对这个恶魔起了同情之心。
可刚要抽回来手却被夜卿酒紧紧的抓住,他好像做了什么噩梦,大声唤着:不要走……不要走……
风潋潋无奈,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细语:“我不会走的。”
至少现在不会。
她似乎没有办法丢下此刻无助的夜卿酒,这种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同情心,今晚好像特别泛滥。
为什么感觉有些事情从她重生以来便不受控制了。
云哥哥不再是她心中的翩翩公子,他居然能对她说出勾栏女子,自甘堕落,作践自己这样的话来。
而夜卿酒似乎也与从前不一样了,他对她不再肆虐,不再残暴,居然还多了些温柔。或许前世也未曾薄待过她,每次都是在自己因为提及云隐殇之后,这个男人才会如发怒的狮子开始撕咬她。
重活一世,她要看清的人或事太多了。
风潋潋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慢慢地加重起来,低头一看,这个男人似乎将自己当成了暖炉,想从她身上去汲取温暖。
风潋潋本想推他下去,却发现他因为靠近自己,身上的冰碴子竟然在一点点的消退。
算了,风潋潋颓败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而夜卿酒似乎感觉到了温度,便开始得寸进尺起来,对着风潋潋越蹭越亲近。
风潋潋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可这厮居然更加的放肆起来,手居然开始往衣服里面伸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风潋潋猛的将夜卿酒推到了床里面。怒瞪着他那张俊脸,“夜卿酒,你别太过分。”
夜卿酒回答她的只有因为不舒服发出的闷哼,然后肉眼可见的,刚刚消退的那些冰碴子又重新出现了。
风潋潋无语问苍天啊!
这恶魔生来就是折磨她的吧!
无奈,风潋潋又俯下了身子,将夜卿酒捞了过来。
重新遇到熟悉的温度,夜卿酒又开始贪婪的吸吮着,只是这一次变得乖了,不再有任何非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