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突然被提起,他内心隐藏以久的怨气又被激发了出来。
他深知自己的母亲会屈服,必然是有比物质更重要的东西在威胁着她。所以,尽管她极力反对他与邵轶枢来往,他也不怨恨她,只是想着假以时日,她会体会到他的决心。
可如今,想到自己因担心邵轶枢而四处奔走,而她却与陆重山双宿双飞,他就越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妈妈。
两座大山重压之下,令他一时不能自我排解,唯有借酒来解忧。
安翟煦很快就来到了他喝酒的地方,听他吐槽了一番,看他意识都不清醒了,才把他送回了家。
看到他喝的酩酊大醉,陆凤很吃惊,赶紧将他扶进了房间。
“怎么大白,喝成这样?”陆凤问,把目光投向了安翟煦。
安翟煦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为情所伤吧!他听邵轶枢是跟着陆重山一块走了,觉得难过吧!不过,我觉得,邵轶枢不是~~”
这话,被突然进来的李诗茹听了去,她顿时火冒三丈,开始数落起她那已经失去意识的哥哥,“你看看,你为她做再多事又怎么样,你在这里喝得烂醉如泥,人家两个人可快活得很呢!”
李然已醉得不省人事了,根本不要回应她。而陆凤与安翟煦,也出奇的一致,流露出别样的表情,似乎对她的辞都并不认同。
“她在哪里?”见没有搭理,她突然又转向安翟煦,怒气冲冲的,像要打人似的。
安翟煦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他怎么知道邵轶枢跟陆重山在一起?邵轶枢有跟他联系过吗?”
安翟煦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你外公的!”一直在床边照顾李然的陆凤幽幽地。
“那我去问问外公!”李诗茹着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陆凤大喊一声,接着走到她跟前,缓了缓语气,才,“你找他,他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他怎么又肯告诉哥哥?”她委屈地看着自己妈妈,话也不敢太大声。
“因为他的是假的!邵轶枢根本就没有与陆重山在一起!”陆凤一激动就把实情了出来。
其实,一听到李诗茹邵轶枢是被陆同武送回家的,她便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不,是不想自己的孩卷入。如今一个找完陆同武,另一个又要去找陆同武。如果被陆同武觉察出他们与陆重山的关系不浅的话,到时只怕想躲也来不及了。
“那外公~~”
“你外公肯定看错了!”陆凤,怕她还在追问,便又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去班了,再不能这样无所事事下去,你若没事干,给我班去!”
“我不想去班!”
“你若不班,你就留下来好好照顾你哥哥!”她边吩咐,便往外走,冉门口,又回过头来,郑重其事地,“你不经我允许,绝不能再去找你外公!”
“那你要去哪里?”李诗茹好奇地问道。
“我要去公司一趟!”完,她头也不回去出去了。
是去公司,不过也是去找陆重山商量对策。
她到了公司,就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气热,大家都喜欢把窗关了起来,她的办公室也不例外。
她进了办公室,啥事都没干,首先就去开了窗。秘书有点诧异,“陆董,开窗,会不会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