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屋中的花弄影找了一圈下来,也什么都没有,连她昨日给的两百多两银子也没找到。
定是被月霓凰藏起来了。
这偏殿也没多大,她能藏在哪儿?
长孙凌至她身前,修长如玉的手指死死的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银子藏哪儿了?”
“忘了。”
“忘了?”长孙凌冷笑,“你当本王是傻子么?”
月霓凰冷笑出声,“是,我就当你是傻子。”
长孙凌一把掐住她的脖颈,“月霓凰,你就是找死!”
月霓凰呼吸滞塞,脸蛋儿涨得通红,不断的咳嗽着,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脑袋开始晕眩,眼前天昏地暗。
长孙凌愈发加重了手上力道,月霓凰眼前开始出现黑色斑点,似乎马上就要昏厥过去。
见她似乎见阎王,长孙凌猛然间甩开了她,“这样掐死你,简直太便宜你了!早晚你会像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臣服于本王,而本王想要你怎么死就怎么死!”
待她臣服那一刻,他就腻了,她最好坚持得久一些,不然他会将她碾碎到尘埃里,任人踩踏。
月霓凰令他厌恶、恶心、憎恨,却又令他抓耳挠腮,恼怒至极。
他不杀她心里不痛快,杀了她心里更不痛快,怎么样都不痛快,只有她示软屈服,他心中才能好受半分。
月霓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连连咳嗽出声,耳朵都因血气突然上涌而粉红莹亮,清澈潋滟的眸子里尽是恨意,“我发誓咳咳你等不到那一天”
在长孙凌身边每久待一日,她心中的恨意便浓烈一分,她恨死了他,恨不得他下阎罗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若有机会,她定把他碎尸万断,尸体喂豺狼!
长孙凌俯视着他,面容上尽是寒意,“银子在哪儿?”
“你聋了么?我说我忘了!”银子是她好不容易施计得来的,她怎会说出来?
长孙凌眸中生起一股戾气,“清音,动手!”
清音蹲下身子解开她身上的束缚长鞭,猛的向月霓凰身上抽去,鞭声响起,月霓凰胸口的衣衫被抽得残破,血迹沾染上内衫,像冬日里的红梅,妖冶夺目。
罥烟眉紧蹙起来,未吭一声,脸色逐渐发白,鬓间全是冷汗,这是一种万蚁噬心的疼,撕心裂肺。
这一鞭,实在是太重、太疼,让她竟扛不住这样的疼,以至于快要昏过去。
五脏六腑都在叫嚣似的,像火烧一样,整个胸腔烧得快要炸开,灼热、疼痛,让她难受至极。
咬牙撑着,喉咙处却是一阵腥甜,呕出一口鲜血来,口舌之中都是血,浓重的血腥味尤为刺鼻。
清音见月霓凰吐血,脸上有些疑惑,她只用了七成功力,怎的就吐血了?
不经打哎。
长孙凌语气冰冷,眸中更是覆上一层冰霜,冻得的人直发寒,“银子在哪儿?”
月霓凰用尽全身的力气,道:“忘了。”
“还不说是么?”眸子看向清音,“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