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霓凰脸色一冷,眸色一沉,拿过桌上绣篮里的剪刀,瞬间逼近她的脖颈,“我没什么耐性,给我想要的东西,或许我还可留你一命。还有,嘴巴放干净点,闲言碎语,也是可以害死人的。”
女官吓得身子发抖,双腿发软,“别别杀我我给你钥匙你想要什么拿什么”
“钥匙在哪儿?”
女官指了指床榻边的柜子,“那儿”
月霓凰放开她的身子,一个手刀下去敲晕了她,走至柜前翻找钥匙,钥匙也好找,就在一个小抽屉里,拿着钥匙出了屋中,到了司库房直接开门进去,因屋里太黑,点燃了蜡烛,库房里放着好些东西,都整齐的摆放着,棉絮、被套、茶具、梳子、胭脂,还有月事带。
月霓凰一样拿了点,抱着个大包袱回了偏殿。
刚进院中,长孙凌一身素色长衫站在门口,双手覆于身后,夜风徐徐拂来,吹起他宽大的袖袍,涤荡出层层弧度,冷眸看了眼身旁的清音,“把月霓凰手中的东西抢过来。”
月霓凰后退几步,防备的看着清音,“这东西是我从司库房里拿来的,你凭什么叫清音抢走?”
“你说凭什么?王宫之内一应物件都是本王的,本王想拿走就拿走,亦想给谁就给谁。清音,动手。”
清音拔出腰间长剑走近月霓凰,“你有伤,不是我对手。”
月霓凰也不想和她打,打了结果也是一样,还不如省点力气,只是长孙凌这个王八蛋,故意让她拿到东西后又给抢走,就是成心给她添堵,让她不快。
将东西扔在地上,“老娘不要你的东西就是。”
长孙凌道:“那你今晚只有睡床板。”
“荒林死尸地我都睡过,我还怕睡床板?”月霓凰越过他身边,推开门进了屋中。
长孙凌眸中闪过一抹暗光,月霓凰你有脾气,本王就要看看你这脾气能撑到何时。
日子这么长,本王有的是耐性,陪你慢慢玩耍周旋。
今晚夜色有些漫长,天气燥热,还有持续不断的虫鸣声。
偏殿内许久没人居住,竟有一窝老鼠,叽叽的叫个不停,还在殿内跑来跑去。月霓凰被吵得实在是睡不着,打开殿门找了根棍子赶老鼠。
这窝老鼠足有七只,有大有小,灰溜溜的还很肥硕,她拿棍子一赶,老鼠在殿内乱窜,月霓凰气得火冒三丈,更加发狠的打老鼠。
小半个时辰,才把老鼠全部赶出去,殿内终于安静起来。
回到床榻睡着,三更天之后才进入了梦乡。
一夜悄然而过,天刚蒙蒙亮时,月霓凰被清音端了盆冷水泼醒,透心凉的冷水,将她从头浇透到了底。
正想起身,一堆脏衣服劈开盖地的扔来,全砸在她身上,衣物实在太多,压得她根本起不来身。
清音道:“洗衣服。”
月霓凰从衣服堆里钻出来,见全是长孙凌的,把衣服都扔下床榻,“我死都不会给他洗衣服的。”
清音扯下腰间的鞭子,甩出,啪的一声的击打在地上,声音清脆响亮。月霓凰尝过清音的鞭法,而清音从来也不懂什么是手下留情,所以她只会按照长孙凌的吩咐去执行一切。
“想挨鞭子,就反抗。”第二ea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