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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饭局是以一个阮清清的电话结束的,阮家来电,阮父在急救室生命垂危。
宣誓主权之战结束了,可易琳沦陷了。
他没签!为什么?难道他要她来偿还代家的债?
各种疑问,都不得而知,反正也没关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和阮清时离婚。
刚从庄园门口出来,就被阮清时的助理阮风堵住了,
“少夫人,少爷吩咐,您该回家了。”
易琳转回头,看向身后的正等着易琳跟她解释的梁晴晴,“晴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处理,我处理完就回来”
“那.....有事立马给我打电话。”梁晴晴欲言又止,但看了易琳身后的阮风,又咽回去了。
“好”
待载易琳的车开远后,梁晴晴,彭晏折三人才各自上了车。
“问吧”彭晏折把握着反向盘,目视前方,嘴角微微扯动。
“你是不是早已经知道了琳琳是阮清时的妻子,所以我说要介绍他们两认识,你才一口答应的。”梁晴晴憋了一路终于爆发出来。
“是。”
“你怎么不告诉我!“梁晴晴的桃花眼充斥着怒火。
“告诉你,你就不会让他们见面了,而且他们还是夫妻。”
“他们之间的事,我们该做的已经做了,我们就不用管了啊。”彭晏折想了想,再道。
“可是你不知道.....”梁晴晴想说,他不知,易琳到底想不想见到她的“前夫”我们没有问问她的意愿。
彭晏折转头看她,她已经瞥过一边,看向窗外了,嘴角不禁上扬,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头。
3
阮风没有带她去医院,而是去了五年前她和阮清时的宅子,车子缓缓进入,路旁的樱花随微风摇曳,路上还有许多落叶,要是现在有台摄影机拍下来,肯定极美。
这是阮清时为她种的,只因当时她见了日本的樱花,随口一说“要是我们家也有樱花该多好。”后来他命人种了樱花,在进门的路两边。
她时常问自己,阮清时到底底爱她吗?他为她种樱花,是爱的吧,可是当她知道别的女人早已为她生儿育女,她才彻底清醒,他于她不过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