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魏瞻锡再也没有找我下棋了,我的日子又无聊了几分。
那日,我在安越瞮的院子里采着花,打算摘些好看的,回去插在花瓶上。
魏瞻锡走了过来,穿着一件蓝色长衫,说道:“又来我园子里采花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魏瞻锡:“你说,你来望月楼当细作,是为了什么?”
我说道:“为在这园子里采花啊。”
魏瞻锡说道:“是为了聂丹,是吗?”
我并不言语。
魏瞻锡看着我说道:“凡启都招了,你还不认啊?”
我问道:“凡启,他在哪里?”
魏瞻锡回答道:“望月楼地牢。”
我问道:“你给了他什么条件,让他说这个的?”以他对安越瞮的忠诚程度应该不至于此。
魏瞻锡手轻轻捏起一朵开得正好的栀子花,凑上去闻了闻。说道:“我家里突逢了些变故,他拿出很好的条件跟我交换,让我主动将聂丹交给他。你希望我会同意吗?”
我说道:“我。”
魏瞻锡说道:“要是你亲我一口,我马上就同意!”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开玩笑的。我这人,生来爱自由,本就不愿被望月楼楼主之位所限制,其实,我如果真的将望月楼和聂丹都交给你们观澜阁也不错,你们观澜阁新上任的少主,的确是位人才。”
他继续说道:“骆成,我们今晚就去取聂丹,好不好?”
我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不知是不是一种试探。
魏瞻锡皱着眉头,说道:“你不信我?”
我说道:“你不是也不信我吗?”
魏瞻锡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道:“因为你是个小骗子,没有对我说过真话。”
我说道:“我说过真话。”
魏瞻锡说道:“嗯?”
我说道:“我对你说过的话,顶多算是真假参半吧。”
魏瞻锡说道:“但你既然不信我,那我就要先离开了。”
在他转身,走了一会之后,我叫住了他,说道:“我不知,你家中是否真的遭受变故,但是若你真的愿意将聂丹拱手相让,我可以救治好你的义父。”
魏瞻锡说道:“你知道我为我义父请了多少的名医吗?他们都说没有办法。”
我说道:“你当天也看见了,我将那人捅伤,已是在垂死边缘。但我依然能在傍晚的时候救活了他,就凭此一点,就可证明我的医术绝对在你请的那些名医之上。”
魏瞻锡转身,疑惑地看着我,他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