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红唇顾渊可是垂涎已久,从那次山洞就就想品一品。
夏锦瑟的手无法再放在腿上,身体不住的向后倒,手撑在后面,一点一点的想向后挪。
这什么情况?
安王要吃人了?
夏锦瑟挪一寸,顾渊跟一寸。
突然顾渊的手松开她的下巴,从脖颈穿过,扣住她的脑袋。
手抵在车壁和她的头之间。
夏锦瑟发现无路可退,只能用手抵在他胸前想隔开两人的距离。
推搡间,顾渊离开她的唇,抓住她的手:“别动!”
真是……太折磨人了。
“夏小姐,到了!”
马车外小厮的声音戳破了车内的粉色泡泡。
“阿暖!”随后秦氏的声音响起。
夏锦瑟顾不上别的,整理了裙子就要掀开车帘。
车内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来回怀里,在她惊愕的目光下,总拇指一点一点的擦去,她唇角的口脂。
“走吧!”
夏锦瑟应声起身:“是……”
绿娆早就在车凳边等着扶夏锦瑟了,夏锦瑟脚下一片绵软,脑中是安王放大的俊颜,和他看不懂,又勾人魂魄的笑。
“阿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氏见到许久未见的女儿,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激动。
想抱抱女儿,可又怕碰到女儿伤口,只好拉着手询问。
还不等夏锦瑟回答没事,马车内传出安王的声音:“回府!”
???
顾渊那小子送女儿回来的???
秦氏眼神复杂的看着马车,转了个弯走了。
???
他不是顺路吗?怎么又回府了?
夏锦瑟脑子像是被灌了水,一整天都懵懵的。
秦氏和夏远恒只当是她的伤还没好。
晚上,绿娆终于是有机会给夏锦瑟换药了。
“小姐,没过多久这伤口就能完全好了呢!”
听到绿娆的声音,夏锦瑟才想起来,是绿娆在给自己换药了。
不是他……
僵直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绿娆换了药,扶夏锦瑟躺下,为她盖好被子,将床帘放下就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夏锦瑟一个人的时候,她又想起今天白天在马车上的事。
活了两世的她都没有经历过,前世承王永远都在忙,永远都没碰过她。
不过夏锦瑟见过,她见过承王吻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方绣婉,一个好像是个叫月橘的女人。
一个是因为药物,一个的原因承王也在前世夏锦瑟闹上她的时候说过,他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叫月橘的女人。
夏锦瑟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有他的温度。
他这些天对自己的好,这个吻都得到了解释。
可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
他喜欢她?
夏锦瑟越想越心烦,索性闭上眼睛。
可一闭上眼睛又是那个男人的脸。
就这样,她睁一会儿,闭一会儿的就睡着了。
而顾渊终于也睡到了主屋里,床上还留着她身上的香味,可这床突然变得硬邦邦的。
硌的浑身不舒服,不如她的腰间暖软。
不如她唇间香甜。
她的唇像毒药,尝过就放不掉。
得把她这颗解药吃了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