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以启程了!”
面具人点了点头目光瞟向了公羊烈,“公羊将军,陛下对那对母子志在必得,而今夜是你我能否完成这趟差事的关键,如果差事办好了我不敢保证能有多大的赏赐,但如果事情办砸了,我却敢肯定,除了陛下的责罚外今后你我在九秧也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成为朝堂上各路人马的攻击对象!”
公羊烈虽平日与面具人非常的不对盘,且为人脾气暴躁经常以势压人,但公羊烈脑子却不糊涂,一向分的清什么时候可以不管不顾,什么时候需要罢手与人合作!有的时候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况且现在也不是与对方一争长短的时候。公羊烈朝面具人双手一拱爽快地说道:“王爷,那就请吧!”
就着夜色的掩护,一行人七拐八绕小心地潜入一家农户的院中。院中立即亮起火把,原来是有人等在此处接应。两个壮汉将人领入一间茅屋中,然后二人合力移动了一口盛满水的大缸,原来水缸后面竟是一个洞口。
下入洞中走了一大段的路后,随着前面的火把渐渐消失沈梦琛抱着陈祥也随着前面的人跟着拐入另一条岔口。地道开凿的十分粗糙但显然并不是新挖的,两米多高一米多宽的狭窄空间中走的久了会让人产生一种闷气感,沈梦琛怀中的陈祥许是感到了不舒服,又开始抗议着哭闹起来。孩子的哭声回荡在狭小的地道中,无意中又增加了人的烦躁情绪。公羊烈身材高大体态壮硕,在这狭小的通道中行走本就觉得压抑的紧,心中的暴躁情绪无处宣泄,这时一听到小儿无休止的啼哭声,顿时全身火气暴涨。
公羊烈想也没想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想要冲过去,却不想身后的人竟一个没停住脚一头撞上了他的胸口。
“公羊将军,属下该死!”
公羊烈见撞上他的是自己带来护卫,又见通道的确窄小,若是硬要折返回去教训那对令人生烦的母子,就他这身块又的确是勉强了些。于是他便将无处宣泄的火气一股脑地倒在了这名无辜的护卫身上,这名护卫在平白挨了两拳又被踹了一脚后,后面的路只能尽量的离前面那位煞星远些,以免再次遭受无妄之灾!
又走了一段路后,前面燃着的火把开始噼啪作响,火苗也跟着歪歪扭扭燃的更旺。已经快到出口了,沈梦琛望着前面的方向,心中紧张的同时又有着一丝笃定。至于她笃定的是什么,也许只有她才知道吧。
“咱们到了,王爷!”
面具人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里是一处山脚下,显然他们通过那条密道已经悄无声息地从郡中安全地走了出来,只要再翻过这座山,他们便是出了大陈的管辖范围了。
“就是这里了?”
韩峰点头道:“这是他们唯一一处没有人把守的地方,想来是因为这里山势陡峭他们认为不可能会有人从这里通过吧!”
面具人仰头望着那陡峭的山峰问道:“你确定咱们真的能从这里翻过去?”
韩峰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道:“咱们自然不能!”
面具人皱眉刚要呵斥,但见韩峰右手一指,“有了他便能了!”
面具人顺着韩峰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护卫打扮的中年人麻利的走了过了。
“属下参加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