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寂琛等了一个多时,做收藏的熟冉了。
这人姓敷,是一名大学教授,简寂琛也只是和他喝过两次茶,知道他是古董,收藏的行家,通常做这一行的人都是通古博今,知识渊博的。只是可惜了他是个商人,身上也沾了铜臭味。
敷教授出门必带的东西,便携式显微镜,手机大,200倍的放大,拍照,录像功能齐全。
二十多分钟后,六十岁的副教授终于从簪子上抬起了头,他有老师特有的缓慢,低沉的语调:“简少,这是件古物!”
“古物?”简寂琛一知半解,副教授:“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它的准确年份,最少五百年以上。你从弄来的?”
简寂琛一听五百年,那就是明朝的东西?简寂琛并不回答敷教授从哪弄到的簪子,只是凝重的皱着眉,
敷教授:“20万,让给我怎么样?”
简寂琛反问:“如果是你,你卖吗?”
简寂琛这话的意思就是,你看我简寂琛像缺20万的人吗?谁不知道古董这东西是越放越值钱,清朝300年的东西,拍卖行能卖到几千万,一支明朝的簪子?你就出2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