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告诉你真正的原因,因为你是宗师之子啊,帮你对我有益啊。”
唐珣一阵尴尬,他根本不是唐山海之子,这件事迟早会穿帮的,“那如果我是个假冒的呢?”
“嗯?你怎么会是假冒的?宗师不都承认了嘛!”
“哦,嗯嗯。”
远方的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唐珣叹了口气,站起来,道:“最后的时刻来了,如果我失败了,那你就是我见到的最后一个朋友了。”
“朋友?我可没拿你当朋友。”
唐珣有一丝诧异,但又释然了。
这才对啊,这才是他啊,生孤命。
“我要走了。”
唐珣径直向外走去,背后没有传来回应,他也没有回头。
唐门内,一大清早就不得安宁,许多门派的门人围在唐门大门口,要唐丘山给他们一个法。
唐丘山被早早地吵醒,大怒道:“什么人在唐门放肆。”
唐兴屁颠屁颠地跑来,道:“家主,出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
“您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吧。”
“混账,我自己出去看,要你做什么?”
“家主,这”
“快,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许多门派上门要您给个法。”
“要我给法?真是奇了怪了,走,出去看看。”
唐丘山带着唐兴打开大门,顿时一惊,门外是不同门派的人,且他们手上都拿着唐门的密卷。
“怎么会这样?”唐丘山望向唐兴。
“家主,您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啊。”
“密室,快去密室看看。”唐丘山秘密对唐兴道。
“是。”唐兴又屁颠屁颠儿离开。
唐丘山对门外的人拱了拱手,笑脸相迎,道:“诸位有什么事请到我唐门内慢慢商讨,喝喝茶,赏赏景,岂不美哉。”
唐丘山将这许多人请到了门内,然后关上大门。
“怎么,唐门家主这是想杀人灭口?”一人嘲讽道。
唐丘山赶紧解释道:“非也,非也,只是你们在我唐门门口围着,让人看了以为是我怠慢了诸位,实在是不好看啊。”
“哼,唐门家主这是怕这件事传出整个江湖吧。”
“不是不是,怎么会?”
“唐门家主,不要装蒜了,你所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误会,实在是误会。”
“还是误会,铁证如山,上面就刻印有你唐门的大印。”
“对,就是你派人偷了本门的贺礼。”
“你还抢了我门的宝物。”
“你暗中杀了本门的几名弟子。”
“你烧了我门旁边的一个村落,害得江湖人都以为是我们干的。”
这许多人一人一句,在唐门内吵得鸡犬不宁。
唐丘山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掌拍碎了旁边的桌椅,杀鸡儆猴。
“怎么,唐门家主今想杀我们吗?”
唐丘山依旧以笑脸面对众人,道:“不不不,我只是想让诸位安静一下罢了,如果大家不愿意,那么我也另有办法。”
听了这番绵里藏针的话,众人安静了,他们都知道唐丘山地狠辣,且唐门主用毒术,如果惹急了他,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些事是有人栽赃于我唐门的,等我查出来,一定不饶他,但在这之前,我唐门也只能背黑锅了,诸位想要什么赔偿,尽管提出来,若不是过分的要求,我唐门会答应的。”
“这”
“那好吧。”
唐丘山此番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想大事化,事化了,而他们此行来就是为了赔偿而来,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没什么可的了。
“等等!”
大门被轰然推开,门外走进来一个翩翩少年,正是唐珣。
唐丘山看见他,一脸茫然,“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唐珣来到近前,道:“诸位少坐片刻,我有些话要与家主独自。”
唐丘山皱眉,他想耍什么花招?
唐珣与唐丘山来到里屋,唐珣道:“家主,没想到我能出来吧!”
唐丘山故作关心,道:“唐珣啊,回来就好,这几,我都在找你呢!”
“您找我?”
“是啊,山海不在,我自然要做长辈该做的事。”
“行了,家主就不要猫哭耗子了。”
“唐珣,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实话跟你吧,那些门派得到的那些铁证,就是我给他们的。”
“什么?竟然是你?你去过密室?”
“去过,而且我手上还有更多的铁证。”
“你”唐丘山一气之下就要动手。
“家主请先听我把话完。”
“你还有什么要的?”
“你就不奇怪我为何要这么做?”
“你想报复我?”
“我想与你做一笔交易。”
“好大的口气,敢与我谈条件,难道你想在我这唐门闹上一闹吗?”
“大闹唐门,有何不可!”
“无知儿,死不足惜!”
唐丘山早已准备好,扬手朝唐珣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