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在他刚给我买了手机的份上,我真想立刻掀板凳就走人。
不过直到现在,我心里还是有个疑问没解开,“钟执承,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摔我的手机?它究竟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钟执承靠向椅子后边,一边姿态闲散的刷手机,一边不痛不痒的回我:“一个破手机而已,你计较个什么劲?要换作我,几百年前我就当垃圾丢了。”
我气的声音提高,“什么垃圾?什么破手机?那手机我可是用了三年好吧?再怎么也是跟我有感情的好吧?你个有钱人家孩子,怎么懂这些东西…”
钟执承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好了,这是吃饭的地方,能不能让你的嘴巴休息一会??”
他个大头鬼!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我和钟执承根本就不是在同一个频次上运作的人。
所以他的行为我无法理解,我的话他则听不进去。
我只能劝自己,钟执承从到大就是个神经质的人。我要是能参透他的心理活动,我就是大神级别的人物了。
我掏出新买的手机,插上自己的手机卡,心里不知道多洋洋得意。
要知道,在学生党中,能随随便便买的起一个苹果手机,那是一件虚荣感多么膨胀的事。我是个俗人,所以虚荣感这种东西我无可避免的也会樱
手机卡刚插上,接二连三的短信就朝我纷沓而至。
我点开第一条,是大姐发的:“你这丫头死哪去了?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还不回寝室?你这是想学夜不归宿?就算不回来也得吱个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