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一心想喝酒并且想借助酒来麻痹自己的神经,所以我连问都没有问钟执承所谓的老样子是什么,甚至忽略了他前面所的这里的酒一般浓度很高。
又所以,等我两三杯下肚,我的脑子就跟打了结一样,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分不清眼前的人有几个了。
钟执承曾经评价我的酒品很烂,这是实话。但不管我喝的多醉,一觉睡醒,关于昨那段醉酒记忆我总是会选择选择性遗忘。
也就是,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在喝醉酒后了多么举世震惊的话,也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么人神共愤的事。
总之,每当我第二睁着无辜的眼睛问钟执承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他总是一副我放火烧了他全家的仇恨样。
醒来已经是第二中午的事了。我刚从床上挣扎着要起身,头疼的像是马上要裂开一样,喉咙处更是像抹了一把灰一样干涩难受。
我悲哀的想,一场宿酒之后不但没有忘记前世恩怨,难道还带来的是一场毁灭人性的感冒?
还没来得及打量周遭的环境,站立在窗边一直没动的男生突然用力的拉开了窗帘。
强烈的太阳光让我立即下意识的眯起了眼。逆光中,我还是认出了专属于钟执承的那道身影。
如果不违心的,钟执承应该是我认识的人中唯一拥有穿什么衣服像什么衣服身材的人。
“已经十二点半了,叶大姐,你要在我这睡一吗?”钟执承递了杯水给我,语气虽带着嘲弄,但比平时明显温和多了。
我毫不客气的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随后环顾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件标准的豪华客房,采用了中西合璧式的建筑,装修和布局一看就是经过精心设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