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言默原著描写中是一个高洁如白莲的女子,即使后期有很长一段时间身处泥污之中也未堕了半分自身的高贵。
前期之中,女主没有经历过家族骤变的磨砺,只算得上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小姑娘,这样的小姑娘顾轻阑自认为是很好拿捏的不过她没有料到,自己还未动手,命运就已经先牵上线了。
“唔……”言默疼得闷哼一声为什么她来参加女帝生辰宴只不过出来透个气都能被人从树上掉下来砸到?
“这位……姑娘,你能起来一下吗……”言默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那人只哼哼了两下就不动了。
好大一股酒味儿!言默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红衣女子推开。
“傅、傅漓你这个死木头说好了一辈子一起孤家寡人呢?你这个骗子!”红衣女子醉醺醺的嘟囔。
居然敢直呼摄政王殿下的姓名?言默一惊,她提起灯笼仔细辨认女子的脸很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但这位一定是身份显赫或者是摄政王殿下的友人既然如此那她就不能把这醉鬼扔在这里了。
言默吃力的将红衣女子扶起想将她送到最近的屋子里没成想自己好心的帮忙最后竟带回了一只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
“宿主计划偏离言默将白葭带走了。”系统道。
“……白葭?”顾轻阑想起了上次那惊鸿一瞥的红衣女子。
原本顾轻阑是想撮合女主和那痴情男二的结果半路杀出了一只程咬金。
“既然如此,那就先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预感……就这么将错就错下去,也很有意思。”
系统不知道顾轻阑在盘算什么,只能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给宿主摇小旗子,宿主心,海底针。
“系统。”
“在!”
“一会儿阿漓来了,你就回系统空间,不要看外面的动静,等明天我唤你再出来。”顾轻阑突然对系统下达了一个让它摸不清头脑的命令。
“是……”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系统,宿主的合理要求它都应该做到,不过粗心大意的系统没有观察到顾轻阑耳根的一抹红。
……
傅漓今日高兴的紧,因为她伴着顾轻阑度过了她又一个生辰,这种看着喜欢的人一点点长大的喜悦,不是一般人能感受到的。
今日生辰宴,顾轻阑也喝了些许酒,没过一会儿她就以不胜酒力为由退场。
主角退场了不要紧,今天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摄政王心情好,于是不少人壮着胆给傅漓敬酒。
傅漓破天荒的来者不拒,只要你敢敬,她就喝。
最后导致产生了,燕国开国数百年来第一次宴会结束后大半朝臣被抬了出去的奇景。
“明日,早朝停一次吧。”瞧瞧这些人的模样,明天恐怕都都醒不了酒,摄政王一如既往的嫌弃自家手下。
“是,属下这就下去传达消息。”
身边人走后,傅漓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块纯白的玉佩,这是她亲生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当年她哪怕日子再难熬,也未舍得将它当了,如今正好,可以它当作生辰礼物或者说是……定情信物。
想到这里,傅漓不由得加快步伐,她想看到阑儿惊喜的表情。
顾轻阑也确实很惊喜,这块玉并不贵重,她这里随便拿出一件玉器都是这块玉佩价值的好几倍,可是她知道这玉所代表的别的含义。
原著中傅漓是一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角色,她一生只有两个人是她的逆鳞,一个是她的亲生母亲,一个是她的养父,这两个人算得上是傅漓内心唯一的柔软。
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现如今被傅漓轻柔的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是否可以说明,她内心里,已经将自己升到了同等的高度?
“喜欢吗?”傅漓问。
“我很喜欢!”顾轻阑将玉佩放置在自己的胸口前,“我会好好保存伯母的玉佩的!”
“你喜欢就好。”傅漓余光看到了被顾轻阑摆在桌上的一壶酒,两个杯子,有些惊讶道:“阑儿你在偷酒喝?”
“才没有!”顾轻阑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将傅漓拉到了桌子前,“今日我生辰,身体也比以往好得多,我前两天在私库里翻出来两坛好酒,就不知阿漓可愿赏光?”
“阑儿盛情邀请,我怎敢拒绝。”孩子终究大了,居然也到了可以拉着自己对酌的年纪,傅漓感慨一声:“不过阑儿小酌可以,不可贪杯。”
以往顾轻阑只喝掺了水的果酒,现在这稍微烈性的酒对于顾轻阑来说,度数还是太高了些。
“自然,我喝不了的,阿漓全要包圆”顾轻阑亲自为两个人的杯子满上。
“……还真是在难为我啊,刚刚宴席上我可被那群大臣们灌了不少酒。”傅漓故作几分为难的样子。
“谁不知道阿漓你千杯不醉?那一点小场面能难得到你?”顾轻阑毫不留情的就揭露她的“谎言”。
“喝,还是不喝?”
“当然喝,陛下所言,臣怎敢不听命?”傅漓端起酒杯,假意认输。
“这还差不多。”顾轻阑满意一笑。
一根蜡烛已然将要燃尽,傅漓竟感觉自己真的有些微醺。
不过醉她的不是酒,而是借着酒劲儿钻入她怀中的人,那人吐息之间带着暖暖的酒气,仅仅是片刻之间就让她心神俱醉。
“阑、阑儿……”傅漓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也有着七情六欲,怎能抵挡得住所爱之人借着酒劲儿的挑拨?
自己恐怕是真的醉了,醉的已经情难自禁,醉的已经无法克制。
红鸾帐暖,傅漓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尝到这人间极乐的滋味儿,恨不得此夜永远。
……
次日清晨,顾轻阑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她恍然以为自己还在忘尘峰……
“阑儿……醒了?”自傅漓醒后,便一动不敢动,生怕吵醒了怀中疲倦的人儿。
“唔……好疼……”顾轻阑沙哑又委屈的声音挠的傅漓又心疼又心痒。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傅漓一边帮她轻轻揉着,一边柔声的哄。
其实昨晚,她顾及着顾轻阑病弱的身体,已经非常克制了,哪曾想在她克制之下,居然还如此的……激烈,是她的错。
“以后我会更小心一些。”傅漓深深的检讨自己。
“以后?阿漓想要以后吗?”顾轻阑侧过身,面对着傅漓问道。
“……当然,我想要以后你所有的日子,阑儿,你愿意给我吗?”傅漓如此小心又带着卑微的道,她没有对任何人低过头,除了顾轻阑。
“阿漓,昨晚我已将一切交给你,而你想要我的未来,那是否该给我一个名分?”顾轻阑谋划已久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