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钊也盯着她，微微一笑。

安秀儿虎着脸，沉默不语。

好的，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了，白的都变成黑的了……

陆川看着她，似乎不理解为什么，带着一点失望。“阿秀，你真的是这一切的主谋？”

安秀儿……“不是。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

“好了。”裴钊打断他的话。

“如今是该结束的时刻了……”他低着喉咙，迷雾的声音传到空气中，消失不见。

“为什么？”陆川坚持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想到什么，他嘲笑出了声，没有回应。

阴冷的眼神微微一挑。

“你吃过烧饼吗？”他突然开口，

“面团被揉捏发酵，放置本来冰冷，却被炙烤的铁炉。”他擦了擦手中的匕首，瞳仁漆黑。

“变为成品，任人品尝。”

他端详着，口中喃喃道：

“我从来都挺恶心，为什么你们这些人从来都是心安理得？”

他执起利刃，对陆川胸膛快速一划。

胸口处裂出一条口子，陆川忍不住一声闷哼。

“你可记得四年前的烧饼老婆婆……”他喃喃着，“她是怎么死的，想必你该最清楚吧？”

瞳仁闪过厉色，他看着面前面容惨淡的人，浮过冷意。

陆川听到他说的烧饼老婆婆，突然眼中闪过慌乱。

“你...你是他？！”他想起了什么，

四年前那寒冷的夜晚、他们的笑容、地上的猩红鲜血。

原来这一切都是报复……

他是，沈余。

“你想起来了？亲爱的哥哥...”他在耳边呢喃着，宛如恶魔的低吟。

“那就去死吧...”

“毕竟，罪有应得！”

他再次抬起匕首，而此刻的目标...

是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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